到顾轻舟,当时她正在躲开乱跑的小孩子,却撞到了他的桌子。
不成想,她竟然轻易要剪掉了,而司行霈丝毫不觉惋惜。
司行霈出了门,心里不知怎的,老是想象顾轻舟像小狗儿一样的发型,越想越好笑,甚至迫不及待想到。
“轻舟的头发,跟旁人的都不一样,养成那样,耗尽了多少心血啊。”霍钺回想起那青稠一样的长发,又叹了口气。
司行霈忍不住笑了。
他跟霍钺去办事,到了中午的时候,他就不停看表,估摸着顾轻舟的头发烫好了,真想摸一摸那焦黄又蓬松的头发。
“你们两口子,太不珍惜好东西了。”霍钺道。
霍钺一边打开了后座车门,一边说:“我要把这话告诉轻舟,你今晚就等着跪地求饶吧。”
“那么好的头发......”霍钺脸色微敛。
她被撞得身子一倾,头发就从霍钺的手背滑过,凉软顺滑,让霍钺心头莫名其妙一酥。
“你今天像个精神病。”霍钺客观评价他,“家里有什么好事么?你总是看表。”
霍钺实在不太想看到顾轻舟绞了头发,可又没权利阻拦,故而心事重重的跟着司行霈,去了他家吃饭。
司行霈还没有走,顾轻舟一边喝茶,一边又开始翻电话簿了。
司行霈道:“轻舟喜欢狮子狗。”
他伸手,轻轻摸过了她的头顶,笑道:“犹豫什么呢?”
霍钺怅然。
后来,他就一直很爱她的长发。
然而,一进门的光景,却是让他们俩都挺意外。
“好。”
又可以逗顾轻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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