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从偏厅走出了,又关上了门,把无言锁在偏厅,对顾轻舟道:“他好像提到了你师父,你回头再问问吧。”
教无言的话,应该很累吧?
他们报了姓名,其中两个人是心瘕逐渐成熟了,来找顾轻舟割掉。
“武艺。”秦九娘回答。
顾轻舟低声对司行霈道:“把他带出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司行霈上前,一把捂住了无言的口鼻,将挣扎着的无言拖到了旁边。
他一开腔,就没有旁人接话的份儿,而同来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女人好像是水肿了,病得不轻。
旁边还坐了个水肿的女人,她一直没说话。
她请其他三个人坐下。
顾轻舟道:“我自己带下来的土,送到了大学的地质研究所,他们目前还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所以就转送去了英国。没有一年半载,很难知晓,请五先生稍安。”
顾轻舟哦了声,仔细端详这女人。
“不敢当。”秦九娘说,“一些拳脚功夫而已。”
旁边的偏厅门关上了,随即又响起无言的声音:“拖着我做什么我有要紧事跟顾对了顾小姐的师父齐老四还问顾小姐他徒弟二宝现在在哪里眼睛怎么样了不过山上二宝进不去齐老四让我去见见二宝看清楚了回去告诉他......”
等这两个心瘕的病人说完了,女人才开口,说:“五先生说,请顾小姐替我治病,他欠您一个人情。”
顾轻舟道:“既然求到我跟前,我没有不治的道理。您贵姓?”
旁边偏厅始终有声音,无言自言自语絮叨开了。
“五先生说无言很厉害的,您太自谦了。”顾轻舟说。
那人点点头。
她的脸肿得厉害,看不出具体年纪,听声音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她似乎不想深究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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