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这么大年纪了，再也经不起折腾。轻舟进过司家的门，她就是我的女儿一样。没有铁证，你让我如何下手？”司督军声音微哽。

    他到颜家的时候，颜新侬从内院出来。

    司督军却摇摇头：“等他们回来吧，他们会想着回来的。”

    司督军出门散散心，就去了颜家。

    司夫人当着女儿的面，大哭起来，把司督军的话告诉了司琼枝。

    他站了起来。

    “我希望她能和阿霈一起回来。”司督军道，“他们......都是我的孩子。”

    这就意味着，自己儿子的仇永远报不了。

    司夫人只感觉被抽干了最后一分力气。

    “你早就知道吗？”司督军问颜新侬。

    司夫人怔愣看着她，没想到她是这番口吻。

    司夫人却无力跌坐在沙发里，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

    司督军出去了，不想再跟夫人争吵，派人去喊了司琼枝，让她搀扶司夫人回去。

    “督军，我这就给阿霈发一封电报，把您的话告诉他。”颜新侬道。

    颜新侬松了口气。

    “轻舟都有了消息，怎么阿静还没有消息？”颜太太叹了口气。

    我已经无心再抚育孩子，剩下就只有这三个了。你看在我一把年纪，司家有人口单薄的份上，不要再说杀了轻舟这样的话。”司督军道。

    司夫人震惊看着他。

    见司督军略有所思，颜新侬又道：“督军......”

    司督军说了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不会杀顾轻舟，而司夫人自己，根本没能力去杀司行霈的女人。

    内院的颜太太和颜洛水，已经哭成了一团。

    司行霈，司琼枝，还有......顾轻舟吗？

    重重抬手，司夫人掴了司琼枝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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