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太再三思量下,到底是谁要求过分?”叶督军反问。
民愤是越堵越深。
“我已经处理了,这是第二件事。”叶督军提醒金太太。
“督军,别说咱们两家关系密切,就是普通人家发生了这样的惨事,求您帮帮忙,总是可以的吧?”金太太声音柔和了几分。
督军府素来注重教育,也尊重学生,两下没有太多的积怨,学生们就打算取消游行,但是政府要给他们言论自由。
游行是反对金家和叶家勾结,妄图控制言论自由。
若是这样的话,就不止两下飞机了。从早上到下午,你知道学生游行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你知道我废了多少人力财力?”叶督军站起来,态度强悍。
金太太道:“督军,您不要哄我们妇道人家,这是同一件事。”
也是直到此刻,金太太才知道,王家的记者也在照片的角落里,这张照片栽赃不到王家头上。
如今要做的,就是装可怜,让学生们自己取消这场活动。
那人瞧见了金太太,举步走了过来。
从三点到五点,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金家都惊呆了。
金太太想了想,深以为然。
金太太的呼吸不稳。
叶督军同意了。
叶督军不想发生大规模的学生游行,故而派人去跟学生主席议和。
既然没王家什么事,金太太果断转移了风向,对准了叶督军:“督军,您可是答应处理这件事的。”
金太太一边派人去撕,一边来跟叶督军和王家谈判。
他不认,而且没有半分愧疚,金太太就知此人轻易无法攻破,需得换个法子。
“不,我答应是拿回王家的照片。当时有几个人在场、多少人拍了照片,你并未问过,我们也未曾协商过。
事情的影响已经造成了,如今要做的就是疏流、服软、认错,而不是一味去跟学生们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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