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有过懵懂的好感，顾轻舟不知他能否敌得过程渝。

    “你离婚了吗？”顾轻舟问。

    程渝的观念是，既然她丈夫背叛了她，找了个情妇，那么她也可以找个小男朋友。

    她这样的立场去提醒高桥荀，难道不是给高桥荀一种错误的暗示吗？

    他们两口子的事，根本不需要向其他人通报。

    程渝哪怕勾搭不成，催眠也要把人家弄到手吧？

    顾轻舟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

    顾轻舟表情微敛。

    她这种更像是勾引。

    “所以呢，你也要进步啊，旧时代都被推翻了顾轻舟。”程渝道。

    程渝道：“还没有办手续。”

    “我现在又回不去香港。”程渝翻了个白眼，“我们分居半年了，他也有了同居对象。依照香港的法律，分居三年就是离婚。”

    顾轻舟就决定保留意见，装作不知道。高桥荀是成年人了，顾轻舟最多提醒他程渝还没有离婚，其他的，都靠他自己选择。

    “你积点德。”顾轻舟道。

    如此一来，得不偿失。

    看着她的意思，俨然是要把高桥荀钓上钩。

    她不以为意。

    顾轻舟道：“那万一高桥荀想要天长地久呢？”

    “要你管！”程渝道，“再说了，我又不害他。将来他想要结婚，想要离开我，我再找别人就是了，不会拖累他的。”

    顾轻舟明知高桥荀喜欢他，然后去告诉他：“程渝想跟你玩玩，你别上当”，只怕会引起高桥荀的误会。

    “你有点道德好不好？”顾轻舟说她，“高桥荀虽然傻了点，却是个不错的人，你别玩弄人家。”

    这个瞬间，顾轻舟发现，程渝也是蔫坏的。

    顾轻舟揉了揉太阳穴，道：“我的思想太古老了，我没有念过新时代的书，说到底还是个旧时代的人，我接受不了你的爱情观念。”

    顾轻舟对这件事，有种很诡异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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