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就太轻敌了。司行霈,他的心是黑的,你别以为你的女人能入得了。”
“谁的人,你知道吗?”顾轻舟问他,手轻轻搁在他的手背上,试图按压住他的。
她一下子拔了头上的梳篦,让满头青丝垂落,翻滚着压倒了司行霈:“混账,你惹我!”
她敲门,问:“顾轻舟,你走了没有?”
她又问司行霈,“那件事,你告诉她了吗?”
说罢,他吻了下顾轻舟的耳垂。
她咬了咬唇。
那时候的顾轻舟,已经累得浑身无力,汗出如浆。
然而,她没有司行霈力气大。
程渝回来的时候,见屋子里没动静,松了口气。
她的气息微乱,半晌才稳定了声音,说:“平野夫人?若是她的人,那么派出来的应该是蔡长亭。”
良久之后,司行霈穿戴整齐出来了,关了门说:“轻舟睡了。”
只是,司行霈的手和唇,这样轻轻柔柔的摩挲,将顾轻舟的情念全部勾了起来。
司行霈一寸寸的攀爬,勾勒上了锋端,手指略微聚拢,却又不肯用力,轻轻撩拨。
“真够了吗?”司行霈凑在她耳边问,呼吸的炙热,让她耳根发烫。
顾轻舟咬了咬唇。
她的头发,飘飘洒洒满肩头,似一件黑稠,随着动作蹁跹,有华采灼目。
情到深处时,司行霈道:“轻舟,你真是妖精,拿住了我的命!”
司行霈的手掌,沿着她腰侧的曲线,缓慢上滑。
顾轻舟从来不轻视蔡长亭。
屋子里没回答。
“什么事?”顾轻舟披散着头发,睡眼迷蒙站在门口问道。
司行霈俯身,轻轻啄她的唇,动作似羽翼滑过:“怎么,你这样看得起他?”
她用力按住了司行霈的手,道:“够了,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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