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根本没那么单薄。

    “当然没有。只是，司行霈对我们来说，到底是利还是弊，说不清楚。”蔡长亭道，“夫人不希望你再跟他来往。”

    蔡长亭格外烦闷。

    顾轻舟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黑色显瘦，这个道理女人都懂，却不会联想到蔡长亭身上去。

    比如她说什么伎女，并非贬低自己，而是在骂平野夫人是老，鸨，蔡长亭是龟，奴。

    打开纽扣，就能露出他胸口那些狰狞的伤疤，蔡长亭不动声色重新扣上。

    蔡长亭脸色阴沉。

    “我会说服夫人的。”顾轻舟笑了笑，“我是你们的固伦公主，不是你们的伎女，随便用来笼络人家的工具，对不对？”

    走到了门口，她转过脸笑对蔡长亭道：“别担心啊，你们的秘密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金家是保皇党之外。我能告诉司行霈什么呢？”

    “做什么？”顾轻舟不解。

    跟叶督军联姻，是蔡长亭带顾轻舟北上的目的之一，也是最表面的目的。

    蔡长亭略微颔首，没有戳破。

    很多时候，不用仔细听，都能知晓顾轻舟那狠辣的暗示。

    顾轻舟道：“难道夫人的大业完成了之后，我也要老死家门吗？还是说，你仍没有死心，想要我去跟叶督军联姻？”

    如今，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人回来，说明这两拨人已经没了踪迹。

    他觉得很闷热，就解开了两粒纽扣。

    亦或者说，他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叶督军，叶督军只是跳板。

    他走了之后，蔡长亭看了看时间，派去监视司行霈的两拨人，应该有一拨回来传递消息的。

    顾轻舟笑道：“既然如此，我会跟夫人谈谈的。今天放假吗？”

    他喜欢黑色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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