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还是找那个杀手，我昨天还听到金太太打电话给我父亲，催问警备厅的进展。”

    她捏着筷子，手指有点发硬。

    只是，蔡长亭偶然会发呆。

    最难的课目，叶妩已经及格了，她非常开心，明天是声乐课，她不怎么担心，心情很放松。

    她问他：“都好了吗？”

    失踪几天的康昱，没有人去找他，他自己回来了。

    “老师，要不要去吃些冰淇淋？”她拉住了顾轻舟的胳膊，“老师，我们暑假去哪里玩？”

    只是，心中某个地方，零零散散的，怎么都无法聚拢。

    跟从前一样，五十分钟休息十分钟，上午两节课，下午两节课。

    “......我可能要出国留学了。”康昱对叶妩道，“我原本去年就该走的，只是我有点恋家。

    “好，我会留意，不叫任何人看出端倪来。”康昱道。

    “明天就是考最后一课了。”叶妩开心对顾轻舟道。

    如今呢，算是没什么奢望了，还是出去好。我出去之后，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最近在联系学校。”

    吃饭的过程中，叶妩和康昱闲聊，说些彼此都感兴趣的话题，顾轻舟也插几句，倒也不尴尬。

    顾轻舟正要回答她，却瞧见了不远处，有个身影站在汽车的旁边。

    到了餐厅，彼此坐下，康昱点了不少的菜。

    叶妩吃惊看着他。

    “好。”顾轻舟笑道。

    她们的期末考快要结束了。

    “不用客气，我们两家是世交，这都是应该的。”叶妩道。

    他低垂了头，半晌才抬起脸，对叶妩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已经好了，过来跟你报个平安，也跟你道谢。”

    她回头看顾轻舟，“老师，好不好？”

    “我请你们吃饭吧？”康昱道，“既然到了这里，总要像模像样，否则也叫人怀疑......”

    叶妩颔首。

    康昱表情是僵硬的，不怎么看叶妩的眼睛，道：“都好了。”

    顾轻舟每天放学，就会去阿妩的学校门口接她。

    是康昱。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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