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好出来，竟是程渝。

    顾轻舟的手指，沾到了程渝的衣袖。

    叶妩骇然。

    顾轻舟看了眼她的袖子，轻轻放下，道：“没什么的。”

    她跟他们分别，回到了叶妩的包厢。一进来，顾轻舟就反锁了门。

    程渝气急，大声道：“你又是做什么？”

    她想要跟顾轻舟理论清楚，却瞧见有人走过来，好像是蔡长亭和阿蘅，都是顾轻舟的人。

    “老师，咱们怎么办？”叶妩问。

    四目相对，她们彼此都微讶。

    她觉得顾轻舟在戏弄她。

    顾轻舟穿鞋出门。

    “道听途说罢了。”顾轻舟微笑。

    “先下手为强。”顾轻舟眼珠子微转，对叶妩道，“阿妩，我已经有了个主意.......”

    顾轻舟却一用力，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

    程渝狠狠瞪了她一眼。

    “当然认识了，她不是司行霈的女朋友吗？”阿蘅笑道，“我还听说，司行霈原本处心积虑要娶她的，后来却娶了你......”

    阿蘅又问她，是不是跟叶妩在一起等。

    她抓住了程渝的手。

    顾轻舟道：“我们原本就认识。”

    “去吧。”叶妩道，同时打了个哈欠，“我要躺一会儿。”

    程渝想着，以大局为重，转身快步走了。

    “阿蔷，你方才拉扯程小姐，是做什么？”阿蘅走过来，笑着问她。

    她之前不该喝那么多水的。

    岳城将她视为传奇。

    她俯身在叶妩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什么。

    “真的？”叶妩反问。同时，她又想起她老师在江南的名声，以及在之前的精彩判断，就对顾轻舟深信不疑。

    她死了，人们对她的赞誉就更高了，几乎将她捧到了神坛上。

    蔡长亭站在她们身后，表情温柔，不掺杂半分杂质，看着她们姐妹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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