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么安静，而且做了精心的安排。”

    他觉得这件事是顾轻舟做的，他也能原谅顾轻舟，甚至为了保护顾轻舟，不惜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不管谁有错，就揭过去吧。

    司行霈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低：“轻舟，你是最乖的。”

    车厢里安静如水。

    她无力依靠着他的肩头。

    和平，有时候就需要委曲求全。

    司行霈握紧了她的手。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道：“轻舟，一切都过去了。”

    结果，他真的没有问，而是道：“那就是凶手。”

    “好吧，那就是凶手。”顾轻舟道。

    这话，司行霈也想告诉她，他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哪怕是他的亲情。

    “司行霈，我要为你做一件大事。”顾轻舟心中想着，“我要为了你的大业出一份力气，而这个时机正好恰当。”

    他们俩都深知对方的精明，故而他们不敢乱说话。

    路上，司行霈在阖眼打盹。

    司行霈就握住了她的手。

    司行霈摇摇头：“是凶手。”

    顾轻舟没言语。

    司行霈又道：“到了岳城，也许会委屈你。轻舟，我永远疼爱你，你别又忘记了。”

    司行霈用军用汽车，运送弟弟和妹妹。汽车上帷幔了白幡，一路撒纸钱。

    他替顾轻舟善后。

    他若是质问顾轻舟，为什么要杀死司芳菲，顾轻舟尚且能接受。

    “没有过去，你还没有抓到真凶。”顾轻舟道，“阿慕死得那么惨，芳菲更惨，为什么不替他们鸣冤？”

    司行霈的呼吸，一瞬间重了起来。

    他需要家庭！

    顾轻舟换了黑色衣裳，带着白花，跟司行霈上了同一辆汽车。

    于是她主动开口，问司行霈：“你抓到的，根本不是凶手，对吗？你把责任拉在自己和督军身上。”

    顾轻舟应该感动的。她可一点也没有，她只是觉得难过。

    她不需要这种保护，她想要坦坦荡荡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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