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很变态，司行霈从小到大，大概都有点变态吧？

    “啊？”

    他平常穿着总是很随意，一套邋遢的军装就敢出席各种场合。

    她每夜以泪洗面，她彻夜无法入睡，她的身子似乎伴随着她的心，一点点死去。

    司芳菲送的首饰，被司行霈换掉了，顾轻舟不知道。

    “你的手怎么是冰凉的？”司督军道。

    司芳菲使劲掐自己的掌心，才没有让眼泪滚落。

    司督军点点头。

    等司芳菲挽住他胳膊时，司督军突然问：“你很冷吗？”

    或者一开始，她就没机会，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爱顾轻舟，哪怕她心如蛇蝎，哪怕她想要除掉所有让她不快的人，他仍是爱她。

    她什么都好。

    司行霈走在前面。

    他的风氅里，有暖暖的气息，全是他的味道。

    这样的人，即将要配顾轻舟。

    自从顾轻舟和司慕离婚，司芳菲就知道，她跟司行霈的事不可能再有变故了，司芳菲吃不下睡不着。

    她好似失去了全部。

    她没了机会。

    司芳菲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阿哥，上次我送给嫂子的首饰，她喜欢吗？”司芳菲问。

    这种绝望，一直萦绕着她。

    司芳菲感受到了绝望。

    她也不想的，可她的身体很诚实，她没办法欺骗自己。

    她从小就纤瘦，以至于没人看得出她逐渐更瘦了。

    和司督军一样，司芳菲也不想去看顾轻舟的。

    “我有点冷，走走路就没事了。”司芳菲道。

    可顾轻舟戴上了那珍珠梳篦，头发发红，好似是有什么不对劲。

    司芳菲浑身冰凉，她涂抹了脂粉和口红，倒也看不出气色，只知道她手指是冰冷的。

    司行霈就解下了自己的风氅，披在妹妹身上：“别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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