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能是银器让我过敏,我回头自己配点药。”顾轻舟道。
“我没有。”司行霈认真道,“若是我撒谎,下一颗子弹就落在我的胸膛......”
她拿着梳篦,看了半晌没做声,然后拿回去之后束之高阁,再也没有戴过了。
司行霈倏然沉默了下。
“怎么了?”司行霈问。
她头发有点痒,故而让司行霈看看。
司行霈看了看她的头发,发现青丝从中的头皮有点红肿,起了些小疙瘩。
他很想仔细去检查那梳篦,却正好听到了一点关于程艋的消息,他急匆匆去查,后来顾轻舟没有再说过头发痒,他也就忘记了。
顾轻舟每晚和他睡在一起,几乎没什么期盼,只有司行霈,数着日子。
顾轻舟道:“就是戴那个梳篦啊......”
司行霈点点头:“好,不说!”
“司师座的女朋友,其实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这位小姐,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
他的唇,干燥灼热,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细细描绘。
没有任何问题。
司行霈道:“好。”
不是司芳菲给的,那么......
“还有一个月呢。”司行霈犯愁。
顾轻舟尴尬,正视他的眼睛:“我怕你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自己说出来,免得大家都难堪。”
顾轻舟也派人去检查这把梳篦。
司行霈心中,闪过几分古怪的念头。
他眼底闪过几分诧异。
顾轻舟笑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越发沉重,司行霈在最紧要的关头忍住了,还是没有真正占有过她,他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
“这是怎么弄的?”司行霈问。
翌日清早,司行霈特意请了副官过来,问他:“那些首饰,的确都是新买的?”
顾轻舟气喘吁吁:“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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