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往往需要刻意强调的，才是谎言。

    所有的秘密，都要坦露出来。

    顾轻舟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司慕道：“你别多心，我不是为了你。阿宇不懂事，我得教训教训他，免得他以后吃亏。”

    “司行霈，我跟他说好了，等他从平城回来，我们就一起去南京，把事情跟督军说清楚。”顾轻舟道。

    顾轻舟早起在门口送他。

    “阿宇的事上，我并没有吃亏，你别担心我。”顾轻舟又道。

    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似乎出卖了他。

    “司慕......”顾轻舟想说点什么。

    去南京，当面把事情跟司督军说清楚。

    司慕好好的，他就会跟顾轻舟去南京，当面解释清楚他和顾轻舟的协议婚姻；一旦司慕在平城出事，那么司行霈和顾轻舟往后的婚姻，都要迷上污点和猜疑。

    第二天清晨，司慕带着两名副官，乘坐汽车去平城。

    司行霈冷哼，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是你儿子吗，你这样维护他？”

    司行霈笑得吊儿郎当：“他自己答应来的，我可没有逼迫他。”

    “好，你自己当心。”顾轻舟道，“我的医药大会是三天，你二十四日可以赶回来，我们去南京。”

    这算是近来最好的消息了。

    他会去参观司行霈的机场、军火库，以及营地。

    司行霈不会那么傻。

    司慕倏然握紧了手指。

    顾轻舟的话被打断了。

    顾轻舟觉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着他远走，顾轻舟挥了挥。

    其实，不打断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表达。

    “乖。”司行霈道。

    “司行霈，你别欺负他。”顾轻舟道。

    司慕却道：“我去平城，可能要多住几日，听闻平城在修建新的铁路，我也。”

    司行霈心中一喜。

    他没有答话，因为呼吸的莫名紧蹙，让他瞬间失语。

    她也问了司慕去平城的事。

    当天晚上，顾轻舟给司行霈打了电话。

    司慕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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