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道:“不怪他们,此人是筹划已久的.......”
而顾轻舟的态度,似乎是没想过要帮忙,她比司行霈更需要情报。
藏毒已久,说明此人是老牌细作,很清楚处境。
两下一想,此人觉得消息不能泄露半个字,怕自己扛不住,又知道后面还有人接替他的事业,当即咬破了舌下的毒药,自尽了。
“把这个人交给我吧,我来审。”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顾轻舟立马冷了脸:“你敢!”
“太便宜他了。”司行霈蹙眉,眼中似乎有雷霆之意,“你们是怎么看的?”
顾轻舟想了想,对司行霈道:“交给你审可以,别让他自尽了,需得审出点什么话来。”
落在司行霈手里,一般是生不如死,这条命等于废了。
顾轻舟笑道:“你不是手眼通天吗?你既然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你也去查吧。”
能把他找出来,已经是不容易了。
的确是自己咬了毒药。
他总感觉,有些事顾轻舟清楚,而他不知道。
那人点点头:“少夫人,有些话,我想单独和您说。”
司行霈冷哼:“就知道他给你传信了!顾轻舟,你居然还敢背着我和他来往!”
“这个?”顾轻舟问。
他们走出地下室不过几分钟,副官追了过来,低声对司行霈道:“师座,他自尽了。”
想了想,司行霈道,“我倒是有一封电报,需要发给司慕!”
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想起这人一口流利的日语,想起司慕说过,蔡长亭居然就在日本,和一个长得像顾轻舟的中年妇人一起。
副官们低垂了头。
顾轻舟笑着,为他的人开脱,说已经很好了等等。
司行霈想了想:“这个主意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和司慕的每一封电报,我都要查!”
顾轻舟不会相信这个人自己说的,人的自叙会撒谎,所以她更愿意相信言行逼供出来的。
顾轻舟则拿着这块木牌,沉思良久,心想这到底是哪里来的?
既然有诈,顾轻舟就不会自投罗。
那个人虽然不知道司行霈和顾轻舟的关系,却听说过司行霈。
说罢,她就跟着司行霈出去了。
她心知有诈。
她看到了这个人的尸体。
“发什么?”顾轻舟忙问。
“我去看看。”顾轻舟疾步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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