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单独辟出一条线给你。”
“我不能跟你去平城。”顾轻舟认真道。
可师父和乳娘的死、自己的身份,她都希望妥善解决。
顾轻舟太珍惜他了,太珍惜自己和他的未来,才会想把一切都弄清楚。
这些问题,不是随便往箱子里一藏就可以当看不见的。
顾轻舟却蹙眉:“电话是转接过来的,万一有人窃听呢?”
他不会再放开她。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师父和乳娘;我和司慕还没有正式公开离婚,我跟你去了,外人会说我私奔;你还没有跟我求婚。”顾轻舟道。
经过了这次的重伤,顾轻舟想明白了,司行霈才是她的未来。
现在,他换了种更温和的方式:“轻舟,我会担心你。”
顾轻舟不是逼迫司行霈,而是未来他们要走一辈子。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人都需要被逼一逼的。
司行霈脸微沉。
司行霈道:“借口!”
而他还不能时刻陪着她。
顾轻舟道:“好。”
“不是借口。”顾轻舟道。
司行霈若不肯把师父和乳娘的事告诉她,就是对她始终存下了芥蒂。
只要能留在岳城就行。
很长很长的路,没有相互的信任和扶持,他们如何应对?
司行霈却不以为然:“我来做,你不用操心。”
司行霈继续为她擦头发,动作很轻,当她似易碎的水晶娃娃般,一点重力气也不敢使用。
“那我每天给你打电话,不许不接。”司行霈又道。
而且,顾轻舟还需要给督军一个交代!
那是他的地盘,以后就是他的根基,司行霈事事亲力亲为。
司行霈没有像从前那样,不管不顾将她掳走,甚至威胁她。
“我去了平城,你可以每天和我在一起吗,时刻保护我吗?”顾轻舟问,“你想养只金丝雀吗?”
顾轻舟气结。
他现在每半个月抽空回一趟岳城,到了平城之后,他就未必抽得出这个时间。
这些,都是问题。
到了平城,顾轻舟名不正言不顺,只能整日闷在家里。
他是很忙的,要不然也不会迟了这么多天才知道顾轻舟受伤的事。
“我给你二十人。”司行霈道,“这次,你不许再借口换掉他们。你和司慕训练的人,根本顶不上用处。”
他初到平城,一切都在草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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