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树说,当时顾轻舟进门之后,里面马上了锁。这种锁,里外都可以落锁,金树从外面锁上,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龙头,门是反锁着的!”金树把外面的锁开了,还是推不开门,里面仍是反锁着。
蔡长亭镇定自若:“来人,把这个门给我砸了!”
立马就有随从下楼。
很快,随从拎了个大锤子上来。
雕花木门的门锁,很快就被砸松了。
房门推开,张庚和蔡长亭先进了屋子。
蔡长亭看到,颜一源正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穿着他的衣裤,顾轻舟拿出金针,扎颜一源的额头。
“我的儿子呢!”张太太没看到孩子,一时间竟然松了口气。
没看到,说明孩子没死。
“张太太,您的儿子不见了,怎么找我要?”顾轻舟好奇。
“少夫人,您别耍花枪了!”蔡长亭也沉了脸,“有人看到九少爷在这屋子里。”
顾轻舟摇摇头:“那你们搜一搜好了。”
她又道,“真是奇怪,我一进来就看到我五哥躺在屋子里,还穿着蔡龙头的衣裳。金管事不知怎么回事,转身锁上门,把我关在这里,我还想找蔡龙头讨个说法呢!”
蔡长亭看了眼金树。
“快去搜!”张庚大声道,呼吸有点不稳。
他的儿子呢?
董中在旁边,正好用力扶住了张太太。他是个年轻男人,张太太想要推开他,可惜身子不受控制,全身无力。
董中立马道:“金管事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吗?”
颜一源也急了:“张龙头,谁说你儿子死了?”
顾轻舟抬眸:“董中,别牵三扯四的,张少爷根本
不在这屋子里!”
他在抓起颜一源的,发现颜一源的左手,的确有个新结痂的口子!
张庚眼前一阵阵发黑。
“说啊!”张庚气到了极致,一下子就拔出了手枪。
颜一源就朝着衣柜的方向喊了句:“小鬼,快出来吧。”
金树脸色煞白,额头有细汗。
然后,董中开始找床底下,再把沙发底下和床头柜、阳台和窗帘后面,全部找了一遍。
所有人微愣,董中已经变了脸色。
在宴会上,张九少拿笔戳顾轻舟,差点杀了她;如今颜一源衣衫不整,顾轻舟也出现在这房子里.......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张庚用枪抵住了颜一源的额头,厉喝道,“你怎么对我儿子的?”
顾轻舟双手嫩白,没有任何伤口。
孩子呢?
顿了顿,董中突然迸发恨意,“我们岳城这位少夫人,最擅长抹灭罪证。当初我的兄长,也不知是撞破了她的什么罪行,她就杀了他们,还给他栽赃!”
张庚却疾步过来,抓住了顾轻舟的手。
“孩子呢?”张庚扭头,问金树,“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孩子,你还上锁,特意不许他们跑吗?”
屋子里倏然安静,静得落针可闻。
董中和金树只感觉头皮发麻。
“张龙头,您冷静点,这可是军政府的少爷。”董中在旁边煽风点火,“他的命可值钱了。”
“龙头,我的确看到了孩子啊!我不仅看到了九少爷,还看到他没气了,脸上都凉了。他的脖子上,有个很大的淤青,像是被人掐死的。”金管事声音哽咽了起来。
况且,金管事亲眼看到了孩子的尸体。
说罢,董中抢先一步,打开了衣柜的门。
张太太再也站不稳了。
第一扇,没有;第二扇,也没有。
特别是董中,他明明检查过了衣柜,他也明明亲手把这个倒霉的孩子给掐死了,怎么会.......
衣柜的门轻轻被推开。
怒意几乎要淹没他。
在衣柜里,一个小孩子面容苍白,脖子上有很清晰的瘀痕,他坐在那里,定定看着众人。
董中往旁边挪了下:“张龙头,肯定是小少爷跟什么人结仇,亦或者撞破了什么事,才被人灭口。”
董中直指顾轻舟。
张庚一愣。
顾轻舟有杀人动机!
黑洞洞冰凉的枪管指着自己,金管事腿脚发软,立马跪下,这样矮下了身子,就离这枪口远一点。
跟张九少结仇的是顾轻舟,跟颜一源孤男寡女怕被传出去的也是顾轻舟.......
的确没有!
董中自告奋勇:“张龙头,我来吧!”
“......我还看到,九少爷脖子上,有点血迹,不像是他受伤了,而是掐死他的人手上有伤口。”金管事继续道,“前后不过几分钟,孩子肯定还在这楼里,能找到的!”
颜一源的命值钱,自己儿子的命就不值钱吗?张庚几乎想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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