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何微继续道，“姐，我考到了公费生！我才复习了一个月，居然考到了公费生，我是不是太厉害？”

    霍钺道：“明天有空吗？”

    “跟你师父。”霍钺道，“如果你师父是慕宗河的话。”

    “哪里的公费生？”顾轻舟吃惊。

    他顿了下，补充道，“轻舟，我不骗你，我没有帮忙。”

    这墓是被打扫过的，有人摆了很新鲜的水果和鲜花。

    跟何微寒暄了半天，分享了她的喜悦之后，才挂了电话。

    毕竟很多人只是过客。

    霍钺不太懂顾轻舟的想法，假如是顾轻舟要去考的话，霍钺大概会帮忙的。

    顾轻舟说好。

    顾轻舟问：“跟司行霈的事有关，还是跟我乳娘和师父有关？”

    顾轻舟打这个电话，霍钺倒是挺吃惊的。

    颜洛水打量顾轻舟的态度，不是难过，而是饶有兴趣的，说明死者跟她没什么交情。

    “.......微微公费生的事，您帮忙了吗？”顾轻舟问。

    “阿爸也是这么说的。”何微笑道。

    顾轻舟微愣。

    晚上去颜公馆吃饭，顾轻舟的注意力，没有在霍钺和何微身上，而是始终想着那块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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