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多小时。
饭店的侍者给聂芸送了晚饭。
“他是不是回家,跟他太太说这件事了?”聂芸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期望。
司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从外头进来,带着一袭寒意。
聂芸立马转过身。
司慕眼神微动,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他道:“转过去!”
聂芸不解。
她还很害羞,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司慕。
身后没有动静,司慕的呼吸却好似急促了起来。
他关了灯。
没有拉窗帘,月华铺陈了满屋,稀薄的光线中,司慕走了过来,紧紧拥抱住了聂芸。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
“少帅......”聂芸颤颤巍巍喊了一声。
“不要说话!”司慕厉色道,“不准开口!”
聂芸吓了一跳。
司慕的呼吸急促,他从背后吻她的颈项,吻她的头发,然后用力板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他吻得很急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聂芸不敢开口。
聂芸眼泪又流了下来。
然后,他将脸埋在她的青丝之间,闻着她的发香。
“你真脏!”他这样说。
聂芸一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却早已被司慕从背后按了下去,跌倒在床上。
明亮的灯火间,他仔仔细细看这个女子,似乎将自己的情绪从迷蒙中拉回来,他的眼神失去了欲念。
聂芸整个人吓傻了,转身就想要跑的时候,司慕按住了她。
而司慕,他年轻英俊,可性情实在古怪可怕。他今天只是剪了她的头发,下次说不定要杀了她。
“想偷听什么?”司慕问。
她不知道这少帅是什么怪癖,心里很害怕。
他力气极大,将聂芸按在床上,一把
剪刀将她的长发全剪了。
司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良久,原本已经起了念头的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抽了根雪茄,司慕倏然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
她是来找顾轻舟的。
结果,这天下午,副官进来禀告说,门口有个人来了,正是聂芸。
是一根金条!
聂芸差点哭了。
一根小黄鱼金条,能值上千块钱,足够他们全家四五年的开销。
顾轻舟才不触碰霉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还重重关了阳台的门。
手伸了进来,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司慕道:“你是我见过最下贱的女人,我从来不屑你这样的货色!”
司慕的手,却褪了她的小衣。
亲吻完了,他又吻了她的头发。
司慕一动不动。
她的面颊贴着冰凉的丝绸被子,人被司慕从背后压住,动弹不得。
身后的男人一僵。
顾轻舟听到了,起身走到阳台上,俯身想听听楼下的动静,却听到司慕的声音传上来。
聂芸穿好衣裳,什么也不敢想了,拿着这跟金条回家去了。
二楼的主卧亮了灯,顾轻舟在灯下看书。
司慕想要她的,可说话极其可怕,还没有开始他就停了下去,根本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很用力重重关上了房门。
“回她自己家了。”司慕冷漠道,“以后不要提这个人。”
她是不甘心只拿这根金条,可仔细想想今天的事,颜新侬那边是回不去了,颜新侬看到她跟司慕走了,不会再要她。
聂芸以为司慕要杀她,他却只是剪了她的头发,将她的长发剪成了及肩的短发。
最后,聂芸看到司慕临走时留下的东西,她不顾穿衣裳,猛然爬了起来。
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你很喜欢男人这样弄你,是不是?”他问,“他弄得你爽吗?”
“少帅,我没有跟过别人,我还是......”聂芸这时候,彻底禁不住了,她出声辩解。
旗袍被司慕一把扯开了扣子,银扣落在地面上,有泠泠清脆声,似月夜下锦鲤跃水而起。
聂芸吓得连哭都不敢了。
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的唇贴紧她的,她满头的青丝落在他的怀里。
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有玫瑰的清香,狠狠刺激着他。
他打开了灯。
聂芸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又要她?
“不要留长头发。”司慕良久才开口。
顾轻舟撇撇嘴,不置可否。
极其冷漠和厌恶。
司慕只感觉今天过得荒唐,而且诡异,甚至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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