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暖胞宫的药,你去抓来替我煎好。”
“医生说了,不用吃药。”司行霈轻轻摸着她柔软的黑发,“疼得狠了,就用汤婆子捂住肚子。”
顾轻舟给自己诊脉,觉得自己是胞宫生寒,又觉得不是。
司行霈建议不要吃药。
他家里没有汤婆子,就让副官去买。现在是大夏天,街上也没有,副官废了好大劲,才从商铺的库房里找了一个出来。
司行霈亲自灌好了热水,拿给顾轻舟捂住肚子。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看到司行霈叹气的声音。
“.......不该带你玩水的,千万别落下病根才好啊。”他非常自责。
他也没想到,碰巧今天是顾轻舟初潮的日子。
顾轻舟的小腹处还是很疼。
她想,若是司行霈不逼迫她去玩水,也许她不会这么难受。
他并非有意害她的,可她的确因为他,才如此痛苦。
当然,他加在顾轻舟身上的痛苦,也不止这一件了。
顾轻舟翻了个身,很是难过的将头撇到里面,继续睡着。
她隐约听到司行霈说:“轻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司行霈再度沉默,他的薄唇微微抿着,唇角有了个恼怒的弧度。
司行霈沉默,窗口的琼华给他面颊渡了层银霜,他整个人进润在月华里,阴冷而寂寞。
司行霈想了想,不可能的,除非他死了!
耳边想起颜太太的话:“少帅你做做好事吧”“少帅你积点德吧”。
顾轻舟慢慢喝水,红糖水有点烫,热气氤氲得她的双颊微红,唇就格外的嫩,一双眸子清澈。
等顾轻舟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司行霈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将窗户全部推开,裁开了一根雪茄点上。
顾轻舟下楼,一口气吃了
两碗,她吃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问司行霈:“朱嫂这么早就来煮馄钝啦?”
而后又想起顾轻舟的话:“我恨你,我永远不会爱你的”“我跟你八字不合”。
他坐到了她身边,伸手去探她的小腹,轻轻按了几下。
等顾轻舟睡熟,司行霈起身,坐在楼下的沙发里。
下弦月的琼华,清湛似银霜,从窗棂透进来,屋子里隐隐绰绰的。
等她出来时,司行霈已经打开了房间的灯,倒好了热水。
他吻她柔软的发,以及纤细嫩白的后颈。
为了得到她,他也是费尽心机的。
顾轻舟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啜着,司行霈问她:“还疼吗?”
顾轻舟一翻身,司行霈就在她的身后,沉沉睡着了。
“要你永远消失,不要缠着我。”顾轻舟好像是这样回答的。
这可能吗?
这世道太乱了,男人的心思又多,别人会善待他的轻舟吗?
而后,司行霈将头埋在她凉滑的青丝里,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这么压住她。
而后,司行霈又问:“你想要什么?”
“喝些。”他端给顾轻舟。
司行霈倏然起身,顺势将她压住,他吻她的唇。
他并不着力在她身上,顾轻舟一开始觉得难受,后来他一动不动,她就迷迷糊糊再度睡着了。
“我好讨厌你!”顾轻舟喃喃,“我真恨你!”
“饿吗?”司行霈又问。
他一连抽了五根雪茄,墙上的钟敲响了四下,已经四点了,很快天就要亮了。
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换了干净的卫生纸。
热水里冲了红糖。
“我想尝尝雪茄。”顾轻舟突然道。
两个人都睡不着,顾轻舟已经不去考虑她回家怎么交代,这方面司行霈非常仔细,他肯定早已处理妥当。
轻舟初潮,不能吃太过于油腻的东西,司行霈去了趟厨房。
顾轻舟没有回答他。
他点燃了一根雪茄。
司行霈轻轻摸她的脑袋,含笑不说话,笑容却格外的温柔。
没有点灯,庭院的虬枝舒展,在夜风里似鬼魅。
顾轻舟摇摇头。
一句句,都重重打在他的心头。
厨房里有鲜虾,可以做鲜虾馄钝。
放开她,随便她去嫁给什么人?
司行霈吐了一口烟雾,烟圈在他眼前渐渐散去。
他拿出面粉,将炉子点燃,然后烧水、和面,剥虾仁,忙忙碌碌,就跟行军一样一丝不苟。
顾轻舟点点头。
司行霈就上床,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又叹了口气。
司行霈一愣,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雪茄,然后将它按灭,说:“女孩子不要抽烟。”
等顾轻舟早上六点多醒来时,厨房已经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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