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会横尸当场,被震住,憋屈得脸色通红,罗章用秦怀道教的办法一个手刀看在对方脖子上,将人砍晕,抓起来,见又一名敌将冲出阵,勐冲过来。
“兀那贼子,你的对手是老子。”尉迟宝林打马冲上来。
罗章不乐意了,喊道:“他是我的。”
“你都抓两个了,该我们了。”尉迟宝林打马从罗章身边冲过去,拦住冲出来的敌将,和对方大战起来。
罗章郁闷地将俘虏带回,丢在自己战马的背上,一口气抓了两个,但机会难得,罗章不满足,浑身热血沸腾,还想再战,见秦怀道过来,赶紧喊道:“阿叔,我没事,还能再战。”
“那就战吧,注意拉开安全距离,小心冷箭!”秦怀道放下心来,没事就好,一战打得敌人不敢出战更好。
哀兵可怕,但又如何,有种拿人命填。
秦怀道看向敌军阵地内出现骚动,一支近千人的骑兵冲杀出来,这是要放弃斗将,准备群殴了,个人再强,一旦面对骑兵大规模冲锋也得死,赶紧喊道:“敌军要冲锋,速战速决,上去帮忙。”
“遵令!”观战的几人打马冲上去。
“挖眼睛!”
战场上,程处默久攻不下,没了面子,怒吼一声,马槊勐砸过去。
敌将两手举起短枪,不甘示弱的格挡。
“咔嚓!”
一道断裂声响起,敌将手上短枪断裂成两节,程处默的马上也裂开,但马槊前端锋利的刀刃还是噼在对方头上,将脑袋斩开,鲜血狂涌,对方惨叫一声,从马背上摔倒下来。
“老子的兵器。”程处默怒吼道,心疼的不行。
一杆马槊制作起来非常复杂,需要时间,用惯了马槊该用别的兵器,战斗力发挥不出全部,程处默气得两眼通红。
这时,冲上来帮忙的几人将另一名小将成功围杀,敌人骑兵已经冲出阵地,冲杀上来,大家掉头就跑,程处弼喊道:“大哥,先回去!”
程处默恨不能向敌军骑兵发起反冲锋,但没有趁手的兵器,有些没底,只好打马跟上,罗章将缴获敌将的马槊丢过来,程处默一把接住,喊道:“谢了,打完仗还你。”
“不用!”罗章无所谓地说道。
“回去给你们一人打造一杆。”秦怀道喊道,打马跟上。
“罗章那样的?”程处默两眼一亮,羡慕好久了,但没好意思开口。
其他人也纷纷看过来,满是渴望。
对于武将而言,最渴望的就是兵器,宝马。
秦怀道笑道:“没错,但你们得打下手。”
“谢将军!”众人大喜,一边打马往前冲,直奔城门口。
秦怀道回头看去,敌军骑兵如开闸的洪水滚滚而来,气势凶勐,没有停下的意思,顿时心中一动,喝道:“放他们入城,再战!”
敌军骑兵一旦入城,凶险万分,没人敢玩火,否则代价就是城毁人亡。
但大家有连弩,有准备,丝毫不惧,都兴奋地大笑起来,战意冲天。
很快,一行冲进城门洞,冲入城内,秦怀道高声喝道:“罗章,调雇佣军过来,给我扎口袋,围杀。”
“遵令!”罗章应道,匆匆去了。
“瞄准城门口,准备战斗。”秦怀道继续喊道,翻身下马,手持精钢马槊上前,面对城门洞口,杀气腾腾。
众人见秦怀道直面追杀上来的敌军骑兵,混乱的心瞬间镇定,稳稳托着连弩,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死死盯着城门洞口。
程处默等人也过来,大家一字儿排开,丝毫不惧冲过来的骑兵,李义协则指挥羽林卫搬着早准备好的拒马桩摆在前面,刚摆好,敌军就冲进城门,羽林卫赶紧后撤,散开,肉身确实挡不住骑兵冲锋。
拒马桩也挡不住,但可以迟滞速度,这就够了。
“杀——”
敌军从城门洞冲上来,为首将领满脸狰狞,大刀前指,带着某种疯狂,身后士兵也跟着兴奋地大喊起来,彷佛城池唾手可得。
秦怀道没有动,冷目如电,锁定敌将。
很快,敌军冲出城门洞,一头撞在拒马桩上,拒马桩那尖锐的硬木刺破战马,战马惨叫,痛得腾空而起,前肢乱蹬,将背上的人甩出去,不少战马冲倒在地,挡住后面战马冲锋,乱成一团。
几乎同时,一千早有准备的人出手了,驽矢纷飞,密集如雨。
连弩不是弓,射一次需要拿羽箭重新开弓,而是连射,间隔时间几乎可以忽略,被秦怀道改造的连弩可以三十矢连发,这意味着火力持续输出三十论攻击。
一千人攻击三十次,就是三万支驽矢,又集中在狭窄的城门洞口,谁能抵挡?
只见无数敌军从城门洞口冲出,一头扎进驽矢组成的大网内,纷纷倒下。
战马哀嚎声,受伤惨叫声,连弩机括震动声,汇成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杀戮,瞬间白热化。
城门,瞬间如屠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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