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说的话,我会怀疑陈大海,但是你既然说陈大海也参与其中,说明陈大海一定没有关系,那就只剩下乐成儒了。”银银不真道。
柳程度眼中闪过一抹后悔,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他勉强张了张嘴唇,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向后到,软软靠在书架上,带着不甘死去。
“为什么只能是乐成儒?”刘危安好奇。
“《西坦城》的四个城主里面,和我父亲走得最近的是丁耀和乐成儒,我父亲当年是从丁耀手上接过了城主的位置的,所以丁耀不可能对城主有什么想法,否则的话,他当年可以连任,没人能动摇他的地位。乐成儒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我父亲最得力的助手,陈大海是我父亲当年最大的竞争对手,经常和我父亲唱反调,实际上,他父亲和我父亲是拜把子兄弟,我父亲和陈大海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一样,表面上的不和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个副城主则被我父亲带走了。”银银不真道。
“你父亲这个城主,做的比皇帝都累。”刘危安听着都头疼,处处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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