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间。
群芳坊的妈妈耍了小聪明,听刘危安说不差钱,这糕点的数量明显超过了三个人的份量,刘危安也不计较妈妈的小心思,敞开了吃。
“人呢,在哪里?”诸葛神捕来得很快,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问。
“堂堂神捕,如此沉不住气吗?”刘危安停下了筷子,皱着眉头看着诸葛神捕,如果所谓的神捕只是这个样子,他就不用浪费心思结交了。
“自罚一倍!”诸葛神捕端起了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一整壶酒。
“你这哪里是自罚,分明是抢酒喝。”刘危安哭笑不得。
“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开了。”诸葛神捕道。
“本来是准备逛一逛就离开的,没想到发现了一点新鲜,所以留下来看看热闹,神捕大人不会不讲人情吧?”刘危安半开玩笑地问。
“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本人举双手欢迎。”诸葛神捕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不好。”刘危安道。
“抱歉,职业病。”诸葛神捕道。
刘危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述说了一遍,道:“我观那人眉间有血光断定数个小时之内,必然发生意外,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市民,我觉得我有义务想官府汇报。”
“你说的这人是魏家的魏愤。”诸葛神捕道。
“这名字是谁取的?不考虑发音的吗?”刘危安好奇。
诸葛神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介绍道:“魏家是熊阳城的大族,魏愤是魏家的大公子,为人嚣张跋扈,是个纨绔子弟,不过,此人武道天赋极高,深受魏家老祖的喜爱,平日里,不管他干了什么事,都有魏家为他擦屁股。”
“身为捕头,你不应该除暴安良吗?”刘危安问。
“我只负责查案、抓人。”诸葛神捕黑着脸道。正说着,包厢的门被暴力踹开了。
砰!
把两个歌伎吓得尖叫了起来。
“哪个浑蛋,敢于我魏爷抢女人,不想混了吗?”刘危安和诸葛神捕谈论的主角醉醺醺闯了进来,他压根没有看房间里面坐着的人,眼睛直接盯着两个歌伎,笑得放肆:“如花如玉,跟魏爷走,这里也只有你们两个的歌最好听,其他人唱得跟野猫发情一样,只有你们唱的曲儿可以让魏爷我心里痒痒的。”
“魏爷,您可别这样,我求你了,如花和如玉已经有客人了,等她们唱完这一曲,我马上让她们过去陪你,你看好不好?”后面跟着群芳坊的妈妈,她满脸焦急和无奈,几次想要去把魏愤拉走,都被魏愤不客气地甩开。
“对不起啊贵客,魏公子喝醉了。”妈妈匆匆向刘危安道歉,然后又去拉魏愤,但是魏愤压根不理会她,满脸不耐烦,伸手去拉如花和如玉,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两女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嘴里的污言秽语也跟着停下来了,他从进来就叫嚷不断,突然安静下来,难免让人不习惯。只有妈妈还没有注意,扯了魏愤一下,魏愤应声而倒。
砰!
魏愤竟然摔在了地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魏爷,您睡觉了吗?”妈妈蹲下身体,想要把魏愤扶起来,毕竟是她让魏愤摔倒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魏愤的七窍溢血,如花和如玉刚好是正对着的,看得最为清楚,两人的瞳孔骤然放大,发出尖叫。
“啊——”
妈妈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异常,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放在魏愤的鼻子处,娇躯猛然一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动作幅度太大了,黄蓝交织的花裙子都翻开了,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一览无遗,她却不知,脸上全是惊恐,如见鬼魅,颤抖地道:“死……死……死了,魏愤死了!”
诸葛神捕闪电从座位上起来,出现在魏愤尸体前,用手触摸她脖子的静脉处,几个呼吸之后,他松开了手,凝重无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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