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没有一丝不安或者惊慌。
“在坤木城内,不准厮杀打斗,更不准伤人性命,你一进入坤木城,便杀了黑龙商会数百人,该当何罪?”鲁空治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寒意。
“很抱歉,我刚来坤木城,并不清楚坤木城的规矩,也没个人提醒一下,以至于不小心杀了几个人。希望鲁城主大人大量,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刘危安歉意道。
如果不是被地刀盯着,鲁空治一刀劈过去的冲动都有了,‘就这样算了’,他以为自己是谁,鲁空治忍着心中的怒意:“这件事自有法律决断,我说了不算,我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鲁城主请讲。”刘危安还是很有礼貌的。
“郑书侗、广小练、谢浣夜三个人在你手上吧,希望你交出来。”鲁空治道。
“给我一个理由。”刘危安道。
“什么?”鲁空治差点站起来了,他副城主过来要人,需要理由吗?
“他们现在是我的俘虏。”刘危安道。
“郑书侗的父亲已经触碰到了暗金之境,他如何生气,后果很严重。”鲁空治道。
“我如果生气,他儿子就要死。”刘危安淡淡地道。
鲁空治看了风仪情、妍儿一眼,面无表情道:“广小练的叔叔精通暗杀之道,曾经以一己之力,击杀了一只六级魔兽。”
“一并说了吧,谢浣夜是什么来头?”刘危安的脸色如常,看不见害怕。
“谢浣夜的爷爷有一把弓,可碎星辰。”鲁空治说到谢浣夜的爷爷的时候,表情严肃,眼神带着畏惧,欧科的表情同样如此,可见在两人的心中,谢浣夜的爷爷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
“弓?什么级别?灵器?还是仙器?”刘危安眉毛一挑。
“谢浣夜的爷爷极为护短。”鲁空治道。
“鲁城主似乎担心我被杀死了?”刘危安很奇怪,按照逻辑,城主府什么都不做,才是利益最大化。
“我们城主希望看见坤木城和平。”鲁空治道。
“如此说来,我就是不安定的因素了?”刘危安嘴角溢出一缕古怪的笑意。
“我只是来奉劝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坤木城虽然小,但是阵道师也是有的。”鲁空治道。
“代我向城主问好。”刘危安知道布阵的事情被鲁空治知道了,不过,他并不在意,笑着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自以为是的人,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别人,一切,要等最后才知道,鲁城主以为呢?”
“告辞!”鲁空治起身。
“不送!”刘危安以为鲁空治走了,欧科会留下来说点什么,岂知跟着鲁空治一起走了,什么话都没留下,他在作用,好像就是打酱油。
“我还以为要打一架呢。”张舞鹤从后面走出来。
“知道你来了,鲁空治不敢动手。”刘危安笑着道,“你不是休息去了吗?”
“挺困的,但是睡不着。”张舞鹤道。
“这么大人了,还认床吗?”刘危安坏笑。
“鲁空治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说几句话就走了?感觉虎头蛇尾。”张舞鹤道。
“大部分人还是爱好和平的,你还真想打起来啊?我们入城还不到一天,已经干了宗敬隼、郑书侗、广小练、谢浣夜和黑龙商会了,如果连城主府也干起来,那就是四面皆敌了,我还想多活两天呢。”刘危安道。
“你是祸害,没那么容易死的。”张舞鹤道。
“你是这样想的?”刘危安嫌弃地看着张舞鹤。
“三个人质,你想留着干什么?”张舞鹤问。
“换点钱财来花差花差。”刘危安说这话的时候,妍儿小心翼翼瞥了风仪情一眼,从性质上讲,她也是人质,但是她的家人似乎忘记她了,一直没来赎人,心也够大的,竟然不担心公子撕票。
“小心弄巧成拙。”张舞鹤似乎是提醒,又仿佛在期待。
“真睡不着吗?”刘危安问。
“你想干什么?”张舞鹤警惕地看着他。
“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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