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刘危安道。
“什么?”张舞鹤看着他。
“去的时候的棺材里面是葬着尸体的,回来的时候的棺材不是同一口,并且是空的。”刘危安道。
“我怎么感觉一样?”张舞鹤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切。
“你和你的刀的默契还不够。”刘危安道。
“刚刚得到,想要做到随心所欲,怕是要十几年的时间。”张舞鹤无奈,刀不仅仅是工具,还是眼睛和耳朵,在必要时候示警,弯刀的默契如果足够的话,刚才在她密室的时候,就应该报警了。
而不是任由她跟着送丧队伍离开。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刘危安语气含着一种对未至的不安,手上的印记似乎闪烁了一下。
听了他的话,张舞鹤心中莫名一颤,再看刘危安的时候,刘危安已经恢复了平静,从不知名的树上摘下一片长条形的树叶咬在口中,道:“走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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