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梁玉索性先记下这件事,打算再看两年再说。朝廷的格局岂是一二年间一两个人就能完全改变的?如果是,那几百年的世家就真的是笑话了。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观察。
袁樵道:“应该是。”
梁玉笑了:“那我就放心啦。我想设法让阿先与美娘面圣,你说如何?”
袁樵道:“美娘面圣,你择个机会直接讲就好了。以她的来历,圣人不会拒绝的。至于阿先,还是谨慎些的好。”
梁玉道:“我看看。明天我就进宫去,见一面又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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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向来说话算数,次日便入宫去,恰桓琚将桓嶷召到了两仪殿。
算来桓琚的年纪奔五十去了,也渐有些懒,只因不放心儿子才死挺着。也不知是幸与不幸,他不必去猜忌儿子,却又要担心儿子。父子之情是保住了,却又添了别样的麻烦。
见到梁玉,父子俩都很高兴,桓琚笑道:“怎么想到来看我们啦?是知道他又气我了吗?”
梁玉问道:“三郎怎么了?”
“他呀,傻乎乎的,心眼有点少。”
桓嶷一直蜷着,从不展现出“我是将来的主人”的傲气,这让桓琚放心。放心之后就恨铁不成钢,跟大臣不能说,让人怀疑“皇帝对太子不满”是要出大事的,忍不信就跟梁玉叨叨两句。
梁玉笑道:“傻人有傻福嘛!要那么多心眼儿做什么?我以前总想得多,后来有人告诉我,当直道行。”
桓琚道:“那也得有心眼儿找着直道才行。”
梁玉笑了:“说不过您,就您说得对。您要是心情不好,等过了年,到我那儿解个闷儿去?就算是一年忙到头的庄稼人,正月也兴逛个庙会呢。”面什么圣?到哪里不是面呢?袁先、美娘进宫还不定能跟桓琚搭几句话,何如将桓琚给拐到自己地盘上去呢?袁家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人家!
其时皇帝往大臣家里跑,也不算出格,只要他乐意,不过桓琚不经常出来就是了。
梁玉肚里划拉完了,也不怕桓琚拒绝,拒绝就再想招呗。且皇帝出行,哪怕现在袁府已经准备好了,也还是会给出准备的时间,并不怕突然。
桓琚想了想,居然答应了:“我早先还想去无尘观看看,听一场书,不过你后来不在那里了,也就懒得动了。”
“那我来安排?”
“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我平生第一次熬通宵码字。凌晨五点,写完了,我去睡了。黄侍中那里写得不够精细,后文再细描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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