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令堂问他们。”
好主意!梁玉抬脚去了正房,梁满仓已经离开了,梁玉就问南氏:“阿娘,阿爹走了?”
“是啊,生气哩。这叫啥事儿啊?你……?悖?揖退邓??笔蹦惆斓氖露?且膊荒芙写硌剑??笔被顾担?鞯糜心懔āR?钦虿蛔×?桑???浪??Щ党墒裁囱?兀俊
“我不是说这个,明天我要进宫了,有啥要我捎的话不?”
“跟你姐说,家里给他丢人啦。”
“那刚才那事儿,家里去赔礼,有什么结果没有?四哥呢?回来了没?宫里问起来,我得怎么说呢?”
“你爹就是去听这个事儿的,哎,走,咱也听听去。”
梁玉与吕娘子一边一个扶着南氏,南氏一边走一边跟吕娘子说:“她先生,我这闺女,生下来是一等一的聪明伶俐,我总说,可惜投错了胎生在我们家,换个人家,她次了谁去?现在算是不委屈她啦,可惜先前穷呐!你看看,这些都是旧账,总要拿来烦人。我这闺女呀,委屈大了。”
吕娘子柔声细气地:“我与三娘很投缘,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又说以前寄居过庵堂,过两天帮南氏请一尊菩萨回家来供着。南氏道:“那敢情是好!现在也算有几个钱了,她先生,要多少钱哩?不好叫你倒贴的。”
吕娘子笑道:“那里与我相熟,不必提钱。”
到了前奇,梁满仓正张大个嘴,看看大儿子再看看四儿子:“啥玩儿?抓起来了?这事不对啊!”
他虽是庄稼人出身,精明尽有,梁家不至于有这样的势力,这个判断是与梁玉一致的。看到老妻、女儿也到了,他说:“奇了怪了,那两个官儿,叫抓起来了!”
梁玉与吕娘子面面相觑,梁玉问道:“谁抓的?”
梁大郎道:“这个我倒是打听到了,是京兆尹下的令。”
梁玉就想,京兆尹是谁的人?是他自己想的,还是什么人授意的?在乡下人眼里,京兆尹就是个天大的官儿,但是到了京城才会知道,这个官不能说不重要,但是却很难做好,背后的事情太多了。
梁玉想不明白,别人就更想不明白了,只能叮嘱梁玉:“明天进宫好好赔小心,能打听就打听一下,这到底是咋回事哩?”
梁玉道:“好。”
这一天的晚饭吃得格外不是滋味,梁六郎没有出现,梁四郎虽然回来了,也跟鹌鹑似的不敢说话。整个梁家在梁满仓的眼皮子底下,就像一窝鹌鹑,扒完饭飞快地回房。南氏也不叫儿媳妇们伺候了,自回房念佛去。
梁玉回到房里,阿蛮又来了:“三娘,奴婢想了想,又叫哥哥们去盯了一下,您猜怎么着?还真有事——那两处宅子,叫御史台贴了封条了。”
“御史台?不是京兆府?没有看错?”
“没有,还特特打听了一下,是御史台没错。”
“他们辛苦了,你再取五百钱,这是给你的,你想得很周到。”梁玉轻描淡写的吩咐,心里已经转开了。吕娘子给她讲过了官制,职司,御史台办的案,就跟京兆是两个性质的了。
【这事难道惊动圣人了?】
“恐怕圣人已经过问了,”吕娘子也在此时开口,“那两个小官,大大地不妥,咱们没有猜错。凡反常的事情,极少巧合之外,必有缘故!有人在针对府上,或许还剑指东宫。三娘,明天入宫,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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