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不入流的小道,以后只会更难。
夫子却好奇道“是何等至悲诗词”
侯万千倒也未隐瞒,将林东坡宁所作的那阙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诵了遍。
诵罢,夫子面上难掩唏嘘之意,目光既有震动,又有了然的看着侯万千,道“万千所言不虚,此等悲情之作,的确称得上至悲二字。再往后,想以其他诗作化悲,却是难了。”
煌亲王项宙呵呵笑道“靠十首诗词就能达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邀天之幸,岂能贪得无厌这十首诗词,又是青云寨那个林小子写的吧”
见侯万千没有否认,项宙呵呵道“这小子,倒不负黑冰台送他的妖孽二字。”
东方青叶冷哼一声,道“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所做之事,所做诗词,哪一样符合他的年纪阅历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侯万千淡漠道“汝辈杀妻证道灭绝天性不配为人者,焉知人事”
东方青叶闻言勃然大怒,厉声斥道“放肆侯万千,你敢辱我圣地圣道今日本想与你共商安定天下之大计,不想你如此狂妄,留你不得”
回应他的,是侯万千挥手一剑
“万剑,归宗”
青云寨西十里,重伤垂死的张天茂倚在道边一块大石后,满是污血的手里握着一块令牌,在地上画了一个扭曲的符号。
他在此已经整整坐了两个时辰了,全身上下几乎已经冻僵硬。
唯有心口处,还残留着一抹暖气未绝。
这抹暖气,自然是先前服过秘药才能保全下来的
忽然,一阵凌空虚度声传来。
张天茂已经恍惚的精神猛地一震,终于等到了,他鼓起全身力气,却也只能虚弱的喊了声“啊”
随即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临晕倒前,他仿佛看到了几个黑色身影,从天而降。
心中除却喜意外,便是对青云寨那位少年,无尽的敬和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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