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授意的。”杨金急忙剖白,“砚山,咱们叔侄如今是统一处境,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咱们且不论交情,单说政治,我没这么傻啊。”
沈砚山无力靠坐在椅子上。
他轻声感叹:“杨叔叔,人心易变啊。”
杨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这边跟沈砚山再三解释,然后又回家去大骂女儿,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大发雷霆,杨鸿乔吓坏了,不敢隐瞒,就把自己的小动作告诉了杨金。
杨金简直要气炸了,说女儿愚蠢。
接下来的几天,沈砚山消极怠工,不怎么理内阁事务,甚至露出想要下野出国的打算。
可如今的内阁,需要一个人支撑着,事情闹得杨金头皮都发麻,而且很担心沈砚山进一步闹到总统跟前去。
几天之后,沈砚山终于松了口风。
他见了杨金:“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鸿乔与我是幼时好友,她这样对我,我实在想不通。”
言下之意,还是怀疑杨金撺掇的。
后来,沈砚山又东拉西扯,最后才说了自家在乌兰察布的那些军队。
“……河镇是个好地方,离乌兰察布不远。沈家的军队,是汉人的,不可能搀和蒙古人去建立什么蒙古帝国。
撤回内地,可途径哪里都很危险,还不如就近放在河镇。杨叔叔,听说河镇戍守的,是您的亲戚?”
图穷匕见,杨金终于明白沈砚山小题大做是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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