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太后又老眼一一扫过裕妃、懋妃、那贵人、海贵人、云贵人几人,语气和蔼地道:“今儿怎么跟着皇贵妃一块儿来了?”
裕妃笑着打趣:“臣妾们结伴儿来太后请安,太后难道不高兴吗?”——裕妃如今身居四妃之首,又协理六宫,在太后这里也是愈发的脸了,言语上也愈发轻松随意,但这随意中还是带着恭维的意味的。
太后呵呵笑了,“皇贵妃,你瞧瞧,这裕妃是愈发嘴甜了,都是你教导得好。”
姚佳欣半是奉承、半是打趣地道:“哪里是臣妾的功劳,裕妃当年可是太后您赐给皇上庶福晋,是您眼光独到。”——其实熹常在也是太后选的,结果那德性……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连忙道:“好了,都别站着了,坐吧!”
今儿那贵人、海贵人、云贵人算是沾了光,也分到了绣墩坐。往日里,贵人以下到了太后殿中,只有站着的份儿,可见太后今日心情极好。
懋妃也忙不迭谄笑着恭维:“太后今日气色可真好,瞧着像是年轻二十岁似的!”
论嘴皮子,懋妃怼人一流,恭维人也是一流的。
那贵人也在一旁附和,“婢妾瞧着太后娘娘殿外的紫薇格外绚烂,就是别处的大气富贵些,可见是沾了太后福泽,连花儿朵儿都不一般了。”
啧啧,瞧着一张张小嘴儿,都跟抹了蜜似的!
老人家嘛,最喜欢这样的恭维了,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哀家瞧着那贵人性子极好,长得也可心,怎的皇帝最近却是冷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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