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窘相就这样落入了他的眼睛里。他盯着我的腿,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受伤了”
我总不能说是被坐麻了吧,也太丢人了。于是,只能极其尴尬隐忍地摇摇头,莫名其妙道:“没有啊。”
他显然不信,几步跨了过来,霍地蹲在了我面前。脚本能地想往后缩,可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
因为不确定我到底是哪里受了伤,他只能在我裙子边上胡乱地翻看。他的手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热气,透过腿上薄薄的布料,我几乎要被烫伤。
不自觉地红了老脸,我几乎想一把推开他蹦进忘川河里去降降体温,顺便也把胸口这只不知廉耻的老鹿给淹死。
莲实的手抓得不松不紧,既不至于弄疼我,也让我不能轻易地挣脱。于是,我就这么金鸡独立地,被他挟持在了奈何桥上。
往来的鬼魂憋笑憋得几乎要得内伤,而我,则深深地感受到——
这冥府,以后怕是没脸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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