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宽敞的袖口往下滑,一直垂到胳膊肘往下。
王鸣盛瞧出她睡裙里面没穿罩子,某个地方白生生一片,聚集在一点儿嫣红,影影绰绰在他眼前荡漾。
王鸣盛想了想日子,正好是危险期,他积攒了那么久的精华就该这几天滋润她。
想到这喉结上下翻动,眼眸也变得幽深,询问了句:“肚子饿了吗?饿得话我带你去吃点什么?”
梁瓷摇头打了个哈欠,“刚睡醒还不饿,待会儿再说吧。”
王鸣盛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要不去洗澡?瞧你头发都湿透了?”
她用力摇了几下扇子,侧头看见他脸颊上有汗珠,扇子送过来又对他扇了两下,“你去客房吹空调吧,我不是小孩子不会计较,别跟着我一起受罪了。”
王鸣盛低头看着她,“什么屁话。”
他接过扇子放到一边花架子上,右手搭上她的肩膀,左手勾住她的腿窝,一用力就连人带毯子把她抱起来往房间带。
梁瓷被迫勾住他的脖子,拿眼神去询问他想做什么。
王鸣盛说:“去洗澡,我们来个鸳鸯浴。”
梁瓷知道他憋屈了几日肯定得趁着洗澡做出来,心头有些排斥,嘀咕着:“我不想,那么热的天我什么兴致都没有……”
王鸣盛不理她直接甩下夏凉被脱了鞋光着脚进浴室,抬脚把门关上,“所以才说洗澡,洗澡的时候不怕热。”
梁瓷垂着眼皮子热情不大,他低头凑近她耳朵哄了又哄,把医生搬出来她才勉强答应。
王鸣盛把自个脱了却让她穿着真丝睡衣,抱着人直接打开花洒喷她,这衣服湿透了景致比刚才更好,他隔着衣服埋头于刚才晃他眼的地方。
对她了若指掌三两下就让嘴硬说不要的人翻供,他刚才出去了一趟身上出汗且有风尘,但箭在弦上由不得他,只好偷懒拿过喷头,将就着只洗了洗那处就把人抱起,来了一场深深浅浅的试探。
曲终人未散,梁瓷摊在墙边有气无力看他,王鸣盛双手扶着墙俯视她,半晌才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早晚他妈的死你手上。”
她头顶便是刚才逞凶作恶欺负,只不过这会儿消停泄劲的东西,撇开眼说:“得了便宜卖乖。”
王鸣盛失笑一阵,休息好才弯腰把人带起来,她抱住他闭上眼,两人打上沐浴露简单冲洗。
休息时他拿起一个枕头要她垫腰,梁瓷沉默了会儿又抽出来,王鸣盛也不见生气,笑问她这样是不是不舒服了,梁瓷低下头:“你这样让我好害怕。”
王鸣盛一时没听清,凑近又问:“你说什么?”
梁瓷没重复这个问题,只问出心中最在意之处:“万一怀不上,试管也不行怎么办?”
他当即坐起来叹了口气,拉住她的双手思忖片刻:“你不要这么大的压力,这不是先试一试,如果真不行就算了。”
他拿眼睛扑捉着她的情绪,梁瓷的想法难以捉摸,他忍不住搓了一把脸,“这样你看成不成,你随时可以喊停,你如果说做这些让你觉得委屈,那咱们就打今天起不做。”
梁瓷抬起头看他一眼又挪开,其实她对孩子也有期待,容曼结婚比她晚,生育比她早,起初看着孩子挺丑她还没觉得怎么,最近两个月真是越长越漂亮,实在让人羡慕。
她嘴上说着无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但就像王鸣盛所说,这是个开花结果的过程,人生缺少这样一道程序就会缺少很多乐趣。无论是男孩女孩,她都想生一个,相信王鸣盛也是如此。
“我没觉得委屈,至少暂时没有,既然那个中医说喝中药先调养,那就先调养着。”
王鸣盛暗地里悄悄松了口气,他眼下还是想先调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带她去尝试试管那样遭罪的事情。
相比较而言,夏天不吹空调不吃冷饮、隔两日就得吃中药并没有多辛苦。
前些日子赵女士来这边看梁瓷,大包小包拿了不少,讲到怀梁瓷的时候忍不住对王鸣盛也透露了一些,说那时候确实也吃过中药,怀着梁瓷的时候身体弱一直到六个月都在中药进补,所以尽管她吃不下饭,但梁瓷出生时斤两却不小。
王鸣盛一听更加燃起希望,孩子于他志在必得。
他如今也比较克制,每月纠缠梁瓷的时间也开始规律化,危险期最高时来两次,月末月初忍不住顶多再一次,别得时候修养生息。
这方法还是梁瓷听李容曼提了一耳朵,她说用软件计算后发现那个的次数太多就算是危险期做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总之怀孕这事因人而异,急不得。
梁瓷也没继续休息,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两人一前一后要出门,她在门口的穿衣镜前照了照,叹息一句:“我觉得自己胖了不止两圈。”
王鸣盛安慰她:“以后再瘦回来,就这样也行,反正你骨架小,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梁瓷从镜子里审视他,“你讲实话,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团摸不到骨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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