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记住今日的收留之恩便可。”
庄纪然挠了挠脑袋道:“祖父,父亲说不能白占人家的便宜,我们为何不自己出去租个房子住?”
和庄先生的随性不同,庄纪然很受父亲的影响,那是一针一饭都不愿意白拿人家的,以免被人小看了去。
知子莫若父,庄先生自然知道他和儿子最大的分歧在何处,他顿了顿后道:“我是白善周满的老师,弟子奉养老师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我不是啊,”庄纪然扭捏道:“祖父,您拖家带口的也不好吧?”
庄先生是随性之人,养的三个弟子更是一个比一个随性,已经很久没有为这种事操过心了,他本来还想跟孙儿晓之以理,但他在他脸上看到了儿子的影子,干脆直接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强硬的下令道:“我说住下就住下,你休要废话。”
“好吧。”庄纪然低垂下脑袋,默默地转身要离开。
“站住,”庄先生指着有些落尘的书房道:“去打水来,将书房打扫一遍。”
这都是闲的,当忙得没有时间时,他还有空去想这些事吗?
庄纪然老实的应下,去找人要木盆打了水过来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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