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和白善道:“幸亏他们只是求开恩,没想伤害大人,不然下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崔先生却道:“也幸亏我们带的护卫和衙役够多。”
本来他们就是几拨人,因为要回县城,而这是必经之路,有缘在此相遇。
之前白善出门不仅带了衙役,还带上了三个家里的护卫,白二郎也带了两个衙役和好几个侍卫。
殷或更不用说了,他每次出行都不会少于十人的,所以他们的护卫衙役不少。
方县丞呼出一口气,忙安抚白善,“大人先回屋休息吧,明日再拿他们训话?”
白善就问:“为什么要明日?”
“啊?”
白善直接就扭头对着众衙役和侍卫道:“去,敲梆子,将役丁们全都叫起来,去前头放饭的平地上,本县要训话。”
他冷笑道:“既然大家都不困,那今晚就别睡了。”
殷或也缓过神来了,有精力与他玩笑,“你这是要做严苛的县令了吗?”
白善绷着脸道:“我是觉得方县丞说得对,有些刁民是不严惩不知己之所措,也不足以儆效尤。”
既然这样,他就成全了他们。
吓他,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什么求饶?大半夜的这么多人找上门来,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逼迫,真当他白善是泥捏的,不会有脾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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