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儿媳就受不住,当天晚上回去就上吊自尽,虽然救得及时人没死,但东家也在城里住不下了,不得不卖掉房子举家搬到乡下去。
白善道:“钱先生闻听此时气得不轻,听说当时就和县令争执起来,实在是说服不了对方,最后就辞去了师爷之职,走前就留下了那封骂人的信。”
谁知道前博昌县县令果然这么蠢,自己把信的内容给泄露了,钱先生还没上告到刺史府呢,他自己把自己玩成了一个笑话,把自己官给做没了。
“然后钱先生就去了千乘县,也是做主簿,只是与前千乘县县令道不同,只做了不到半年便辞官离去。”
但他的能力似乎很出众,前临淄县县令听说他辞官,又把他请到临淄县去,这一次他做得久了点儿,干了一年,只是临淄是青州城郭县,关系错综复杂,县令还受束缚,似乎是看到县衙总被刺史府拿捏控制,他便干脆辞官去了刺史府,结果他干了没多久就碰上东征,刺史府和其他地方豪族快乐的插手其中,钱先生看不过眼,劝诫两次后发现不管用,干脆就辞官离开了。
就是这么巧,他前脚辞官,后脚东征大胜,皇帝回程就顺便把这些疑似插手东征粮草的官员一串一串的给带走了。
他成功躲过一劫,没有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周满啧啧,“好精彩的人生啊。”
比他们的精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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