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挤出一句话来,“白县令,我,我们就是进山来打猎的。”
白善便叹息一声,“这就不好了,彼此都坦诚一些不好吗?这个理由你们听了你们相信吗?”
路都被他封了,他们是飞着进来打猎的吗?
这下大家都不说话了,显然也觉得再找什么理由都无济于事了,于是一起看向祝哥。
白善看出他在挣扎,显然还不太认命,不由好奇的问:“你这是一定要我陪着你们玩一出官兵捉贼的游戏?”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的,虽然累点儿,但我人手多,你们就算跑得出这个包围圈,外头还有两百个人呢。”白善道:“但你们这一跑,外头山石混乱,你们就不怕又摔一下,磕破个脑袋胳膊腿什么的?而且……”
他的目光往下一撇,落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问道:“你们打算谁带着他跑?还是不讲兄弟道义直接把他扔在这里?嗯,跑出去以后呢?”
“我这会儿已经都看到你们的脸了,”
对方一听,立即惊吓的抬起手遮住脸。
白善:“……是不是太迟了,我不敢说过目不忘,但看了这么久,十来个人的脸还是记住的,假设你们可以跑出去,你们是打算抛家舍业一辈子不回家了?”
白善的这些假设让不少人崩溃,尤其一些小伙子才十六七岁呢,他们心里一崩溃,直接就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叫道:“祝哥,祝哥,我们降了吧,我不要离家做亡命之徒啊。”
说好了只是来看一看新盐场有什么猫腻,他没说要蹲大牢,还会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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