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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这儿住哪里”
“那就不知道了,我们是下人,哪里知道主子们的事”
康学街白府的下人们虽然觉得他们在说谎,但他们没有证据,也拿他们没办法。
最多是凶巴巴的吓唬对方一顿。
但能被刘老夫人留在这里看守房子并伺候白善的下人能被吓到吗
那当然不可能了,于是康学街白府的下人只能无功而返。
请了大夫来,已经不怎么生气的白余一下又气了起来,怒道“人不在家里还能在哪里这是自觉闯了祸便躲起来,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他了”
下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白余道“明日一早备好车,我去府学找他”
“是。”
段氏听了忍不住眉头一皱,悄悄地去找了老夫人。
第二天一早白余去给左老夫人请安时,左老夫人便留下他道“几个孩子的口角罢了,大夫也说二郎没事,你教训他几句也就行了,别吓着人家孩子。”
她道“你知道心疼自个的儿子,人家那可是根独苗苗,岂不更心疼”
白余道“所以才更要教,明知道自己是独子还如此惹祸,还三个打一个,这”
“那你也得问一问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刘老夫人想起昨天晚上儿媳妇的暗示,垂下眼眸喝了一口茶才道“白善和白诚我只见过两次面,不太了解,但跟着他们一块儿打架的那小姑娘我却是说过好些话的,看上去温温和和,大方爽朗的一个小姑娘,她怎么也动手打起人来了”
白余一时没说话。
左老夫人敲打道“我知道你心疼二郎,但你也要记得,二郎上头还有大郎呢,虽说他们两个都是庶子,但庶长子总还占了一个长。你疼宠二郎,自然觉得他万般都好,可我看他也太娇气了些。”
“我们家刚搬到益州城来,跟脚都没站稳呢,正是需要亲戚们借力的时候,这时候跟亲戚们闹起来像什么样儿”
白余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左老夫人见他听进去了,便让他下去了,“准备准备去衙门吧。”
话是这样说,但白余走到外面还是忍不住停顿了一下,然后上了马车道“去府学。”
他倒要问一问白善,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打架。
但跑到府学的白余依然扑了一个空。
白余
值守的先生看了白余一眼,道“白善家的人一早就来请假了,说他受伤了,要请一日假。”
白余就想到他儿子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以为白善脸上也受伤了,便没在意,而是问道“先生可知他们住在何处吗”
值守的先生奇怪的看着他道“这位大人不是说是白善的伯父,怎么竟不知他的住处吗”
要不是他一早亮明身份说是五品官儿,他才不会泄露学生信息呢。
看了一眼白余拿出来的名帖,先生还是把白善登记的住址告诉了他。
白余没想到他们还真不住在浣溪街,带着长随直奔新得的地址而去。
周四郎正蹲在巷子口一个摊位前与人吹牛,顺手挑拣一下摊子上的莲藕,突然看到一辆马车过来,他便瞪着眼去看马车上的徽记,发现那还真是熟悉的白家徽记。
于是周四郎立即起身,拔腿就往回跑,小贩忍不住在后头叫他,“周四哥你不要了”
周四郎头也不回的道“要要要,你先给我留着,我忘了带钱,回去拿钱。”
“那你可以先把东西拿回去,一会儿再拿钱来”话还没说完,周四郎已经跑没影了。
周四郎一溜烟的跑回家,小院里,三人正背着手站在阳光底下摇头晃脑的背书,庄先生坐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听着。
昨天晚上浣溪街的下人连夜上门来,说康学街白府这边去人找他们,说是白余要请他们过去。
白善他们没想到还真是打了小的,招来了老的,于是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一起告了病假。
庄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应允了。
不过他们三虽然不用去书院和药铺,在家也不能闲着,所以一大早,该背书就背书,该上早课就上早课。
周四郎一跑进来,见他们正在读书便急着团团转,又不敢突然打断他们。
庄先生见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便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
见庄先生终于注意到他,周四郎立即奔上去道“先生,隔壁白府的马车来了,您说他们是不是来找麻烦了”
庄先生微微皱眉,看向满宝,“你们不是说只是皮外伤吗”
满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揍完人后她有看过的,就是皮外伤,难道是因为没摸脉,所以估量得不准
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吉。
白善和白二郎也看向大吉。
正在给马喂草料的大吉顿了一下后道“就是皮外伤。”
“那用得着一大早的上门来堵人吗”周四郎也吓了一跳,现在略微放回去稍许,看向白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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