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小,又或是在外头金屋藏娇、逛什么花街柳巷,总之我要做个清清白白的男人。”
慧之更糊涂:“哥,想说什么?”
平理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将来,不论去哪一府当家做主,都要自重自爱,千万别糟践自己。”
慧之有些生气:“好端端的,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我怎么就让担心了,我才多大呢?”
见妹妹要去找母亲告状,平理拉了慧之坐下,眉头紧蹙:“就别问为什么,若是告诉,三哥一定骂我,太小了,连我都被吓着了,何况呢。”
慧之叹气:“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晚到底去哪儿了?”
兄妹俩话还没说完,门外下人禀告,说是大公子来了。
慧之迎出门,拉着大哥哥进来,告状道:“我哥魔怔了,拉着我说什么自重自爱的,一回来就长吁短叹,得亏我娘照顾珍儿忙不过来,不然又该吵架了。”
平珞道:“那些事,我知道了,可拉着慧儿胡说什么?”
平理对妹妹说:“看看,我说我一准挨骂,就别问了,总之一个女孩子家,不能糟践自己,知道了吗?”
“我可真生气了,莫名其妙?”慧之气哼哼地瞪了哥哥一眼,转身就跑了。
平理怕大哥骂他,以理据争:“我是为了她好,像永清大长公主那样,成何体统。”
平珞苦笑:“坐下,有要紧事嘱咐。”
由太尉府出面摆平大长公主的事,家里算是有了交代,平理听大哥的叮嘱,保证不会冲动行事。
但他那番没头没脑的话,叫慧之很生气,隔天姑娘们在玉衡轩念书,姐姐们都见她闷闷不乐。
扶意来时,姑娘们正围在一起说话,慧之便向她告状,说哥哥没头没脑地告诫她,不许糟践自己。
“他和三哥哥暗访大长公主府,见到大长公主养男宠,把他吓着了。”扶意大大方方地告诉妹妹们,更问道,“们知道男宠吗?”
映之说:“知道,书上见过。”
慧之也应道:“过去唐公主府里不是都有吗?这世上有女妾,自然也要男妾了。”
扶意很是意外,问:“连们都知道,为何平理不知道?”
姐妹们面面相觑,好半天慧之嘀咕了声:“他傻呗,其实我哥可单纯了,他又不爱看书,我们也是看闲书才知道嘛。”
扶意忍俊不禁,不再议论平理,将已经刊印出来的诗词集分给妹妹们:“们看看各府姐姐们的诗作,也评一评,说给我听。此外,皇后娘娘要们也各做两首诗,回头我带进宫。”
此刻,秦太尉正独自等在皇城北门,只见中宫内侍不疾不徐地迎出来,躬身道:“太尉大人,请,皇后娘娘正在太液池边赏花,请您往太液池一见。”
“有劳带路。”秦太尉挺起背脊,摸了摸衣襟后,昂首阔步地随着内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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