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镕没再管闲事,转身就走了。
言夫人再回来,只见丈夫挡在了魏爷爷身前,冷声说着:“不如明日报官,公堂上自有说法。”
言景岳怒声道:“你疯了,你想害死你侄女,报了官,她往后还怎么嫁人?”
“奶奶……”言蓁蓁哭着爬到祖母脚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老夫人气得直翻白眼,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孙女,嫌弃地将她踢开:“扶不上墙的烂泥,滚开,滚开!”
此时大儿媳妇也赶来,听说女儿勾引祝镕不成,竟然爬上魏老头的床,吓得魂飞魄散,坐在地上抱着女儿哭:“我可怜的女儿,你可怎么活啊!”
老夫人大怒道:“你还鬼哭狼嚎的,生怕外人听不见吗,给我闭嘴!”
言景山淡淡地说:“不如息事宁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魏爷爷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他明早就忘了。”
老夫人怒道:“你宁愿袒护一个糟老头子,也不在乎你侄女的名声?”
言景山冷漠地看着母亲:“新姑爷头一回住岳父家,就出这样的事,既然母亲和大哥不给我脸面,我也没什么情面可说了。至于你们图谋什么,想做什么,都放在肚子里吧,蓁蓁还要嫁人的。”
言蓁蓁她娘哭着说:“我们图什么,我们能图什么?横竖话都被你说去了,我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言景山转身对妻子道:“取我的衣裳靴子来。”
“相公要出门?”
“我去报官,给侄女一个公道。”
“我这就去。”
夫妻俩一搭一唱,几乎要把大哥一家逼疯了,他们吵吵嚷嚷着,带着女儿回后院。
言老夫人走时,最后看了小儿子和媳妇一眼,冷声道:“你们有能耐,我养的好儿子。”
后院里,见几个不安好心的一脸丧气哭哭啼啼回来,香橼赶紧跑回扶意房里,关上门从细缝里看,嘴里念着:“我还替魏爷爷恶心呢。”
扶意淡定地问:“怎么样了?”
香橼怒气冲冲一通说,叉着腰道:“把魏爷爷吓着了,他们赔得起吗,下贱东西。”
扶意召唤她躺下:“睡吧,明日我们只当不知道,我也不愿在镕哥哥面前提起这些。”
香橼后怕不已:“万一真让他们得逞了,难道姑爷要把言蓁蓁收了当妾,和咱们一道上京?”
“没有万一,他们也不会得逞。”扶意翻过身,拍哄香橼,“赶紧闭眼睛睡,你家姑爷是谁,还能叫他们几个蠢货算计了?”
香橼想了想问:“难道姑爷已经知道了,他是和魏爷爷说好的吗,不然吓着魏爷爷,姑爷该愧疚了。”
扶意笑道:“不能够,你几时见他做没把握的事。”
香橼说:“小姐,我们走了,老妖怪一定往死里折磨夫人,她一定会的。”
扶意闭上眼睛,笃然道:“我会让她离这家远远的,往后半步也别再靠近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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