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仔细祸从口出。”
而此刻,柳氏和楚氏,正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夫人跟前,不知过去多久,杨氏也不说话,稍稍有些动静,都能吓得她们俩一哆嗦。
终于等到下人传话,大老爷回来了,不久后祝承乾进门,见这光景,心里冷了一半,唯有佯装无事地问:“怎么这么热闹,都在?”
“有件事要请老爷做主,就把她们叫来了。”杨氏坐着根本没动,等婢女们来伺候丈夫脱了外衣坐下,她才抬手送了一碗茶,说道,“孩子们的事,如今孩子们大了,柳氏和楚氏年纪也不小了,有些话该说明白才好。”
祝承乾只顾喝茶,心里却只想离开这里。
大夫人道:“平珒这些日子脾气大得很,不知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撺掇他跟我闹,你们说呢?”
柳氏和楚氏吓得不轻,纷纷跪下:“大夫人,我们没有,真的没有。”
杨氏问:“是嫌我没把你们的孩子养好,打算把孩子……”
“退下吧。”祝承乾忽然开口,打断了这些话,放下的茶碗是被重重一摔,震得杨氏眉心一颤,他继续道,“退下,我有要紧事和夫人商量,你们退下。”
一叠声的“退下”,柳氏和楚氏再傻也不会愣着,互相搀扶爬起来,匆匆忙忙地走开了。
“你什么意思?”杨氏怒视着丈夫,“当着她们的面,打我的脸?”
祝承乾压着脾气,平静地说:“我想跟你商量涵之的事。”
杨氏长眉吊起:“涵之怎么了?”
祝承乾说:“我想去拜访闵王妃,将涵之的事对她说清楚,孩子思虑成疾,也不是人为所致,她若能理解,两家人也就和和气气,我们也不必提心吊胆。”
“不行,你疯了吗?”杨氏怒道,“就该让她们死了这条心,这辈子都别再见涵之。祝承乾你想一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这么做,为的是不让这个家受牵连,但那是一把双刃剑,反过来变成你我伤害皇嗣,照样可以割破我们的咽喉。我是一心一意为了你们祝家,你若不在乎,好啊,大不了一起死。”
“你不要这么激动。”祝承乾道,“我并没有说你做错什么,只想更好地解决,难道一直提心吊胆,纸是包不住火的。”
“包不住也要包。”大夫人道,“涵之是我生的,她的事自然我来做主,你有的是儿子女儿,只怕也分不出几分真情,何必假惺惺。”
祝承乾道:“你不要激动,说些没意思的话。”
杨氏冷声道:“再者,寡妇门前是非多,王爷还是不要单独去见她们母女的好,你最好离那个女人远一些,离王府大门远一些。你就算不顾别的,你总该顾忌皇帝的心思,你家天子对旧爱念念不忘,谁靠近半步,都是扎他的眼珠子。”
祝承乾一时也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来,苦笑道:“二十多年了,至于吗?”
杨氏冷笑:“怎么不至于,皇后娘娘还能看错?我劝老爷听我一句,离纪州王府远一些,别惹怒了皇帝。”
祝承乾皱起眉头,问妻子:“皇后娘娘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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