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凉水澡又出去风干的原因?”
冉代之面色一僵,忍不住在心底靠了一声,是哪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
尔云:瑟瑟发抖……
他干笑两声,眼神在屋内扫了两圈,撇开话题道:“你想不想出宫?”
慕忆桑端着茶壶的手一顿,一双桃花眼里闪过片刻狐疑:“你要放我回家?”
冉代之今夜面色僵了不少次,微微蹙了蹙眉,嗯?这套路不对啊……
蓦地他突然伸手捂住嘴咳嗽两声,怎么办这话怎么接谁来救救朕……
幽蓝的眸子闪了闪,抿了抿唇,他盯着面前的人,一改之前的嬉笑,认真道:“一年。桑桑,如果一年后你还一心想离开我,那时我决不再拦你。”
慕忆桑垂着眼睑,盯着自己两只交错在一起的手:“你喜欢我?”
冉代之喉结上下动了动,那句‘十年前你不就知道了吗?’哽在嗓子,他看着面前吹着脑袋的人,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露着两颗虎牙贼笑道:“你这么好看谁不喜欢?”
慕忆桑侧过脑袋,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你说的,如果一年以后我还不喜欢你,你就放我回家。”
冉代之停在空中的手一僵,悻悻的收回手,听了她的话,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粗重的鼻音震的自己嗓子微疼。
慕忆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弯起一双桃花眼:“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要带我?”
冉代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挑了挑眉:“去不去?”
“去啊!”
隔了一天,尔云站在宫门口看着自家小姐跟着冉代之绝尘而去,心中也是万马奔腾,眼角瞥了瞥旁边的人,出言道:“接下来几日还希望晋将军能多多照应了。”
晋译微微低了低头,看着身侧的小人儿,贼贼一笑:“求我。”
尔云咬了咬牙:“真是跟你家主子一个德行!”
看着女人的离开的背影,晋译摸了摸鼻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脾气还这么大,以后谁敢娶!
慕忆桑被男人圈在怀中骑在马背上,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骑马?”
男人轻笑,胸腔的声音震的她的后背微痒:“既然是微服私访,自然是不能做马车的。”
冉代之看着她的头顶,又紧了紧手臂,将她护在怀中,露着两颗虎牙道:“真是有幸,能带着慕大小姐出门体验民生疾苦。”
慕忆桑伸出胳膊后肘顶了顶他的胸口,愤然道:“本小姐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小姐!”
冉代之驾着马绳,低了低头,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嗅了嗅她头顶的桂花香,真好闻:“难道你是醉花楼里的那种整日出门抛头露面的那种小姐?”
慕忆桑咬了咬牙,这人真是每次都把自己气到无语,不服气道:“是啊,老娘阅人无数,见过比你俊美的人可多了去了……”
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身上一紧,接着腾空飞起,等再落到马背上的时候,便发现自己面对面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坐在男人对面,撞进一双嬉笑的幽蓝眸子里。
她正准备发怒,男人却低下头吻住了她撅起的嘴,将她的怒气也一并吞回,未曾停下的马上下晃动,男人的虎牙磕住她的唇,她吃痛的轻哼一声。
男人松了松口,她以为得救了,张口正准备说话,男人又欺身下来,这次他放开驾马的手,一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舌尖顺着她微张的唇滑进她的嘴里四处挑拨,她局促的四处躲避却难道他的魔掌,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冉代之生平第一次忘乎所以,一双手准备更深入的时候只听得宝马一声长鸣,那只马前蹄高高扬起,冉代之心中一紧,两只胳膊紧紧护住胸前的人,下一秒两人便抱在一起滚下马。
顺着坡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冉代之立马看了看怀中的人:“桑桑?”
怀中的人面色潮红,一双桃花眼里含着雾气,一双朱唇泛着盈盈水渍,显然对刚刚的落马还没有反应过来,冉代之心中一软,趁机又上去轻啄了一口,厚重的鼻音挠的她心痒:“病的太严重了,想请桑桑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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