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刘表侵夺交州,后患无穷。”合肥侯言道。
袁绍持芴进言:“陛下何不赐燮玺书,令其董督(交州)七郡。如董侯之命蓟王,兼督四州也。”
“哦?”合肥侯略作思量,这便心领神会:“大将军此计甚妙。若士燮奉诏,则为朕所驱。然若拒不奉命,又当如何?”
袁绍笑答:“益州刘焉、荆州刘表,同觎州土。如二虎伏于侧。若再与我交恶,三面受敌也。虽与蓟王沾亲,然相隔万里。譬如‘失火而取水于海,海水虽多,火必不灭矣,远水不救近火也’。若陛下以‘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说之,料想,士燮必来投也。”
“大将军所言极是。”袁术亦醒悟:“此举,可比刘焉迎史侯入汉中也。”言下之意,唯有庇护在皇权之下,士燮方能保全。
“何人可为使?”合肥侯当机立断。
“臣,保举一人。”袁绍早有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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