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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财居前,林穆林察司所带人马将聚才居团团围住。田襄赶到聚才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林穆高踞马上,颐指气使的吩咐手下的人马:“来呀,给我将这犯禁的聚才居查封!”
田襄一听这样,十分的费解,低声问张晖:“张晖,你老实告诉我,这聚才居没有和违禁之物都所联系吧?”
张晖也是听到了林穆的言语,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大魏对犯禁之事严查提防,凡一经查处严惩不贷,最差的结果也是贬为奴隶,世世代代的那种。
张晖想了半天,确认自己负责的聚才居并没有和违禁牵扯上关系,才告诉田襄:“东家,这个违禁之事乃是重罪。我岂敢让聚才居轻涉其中,此事万无可能!”
得到张晖肯定答复的田襄推开身前围观的众人,向着林穆走去:“林察司高大的官威呀!人家这聚才居正经开门做生意,你这带人直接要将之围住查封,难道我大魏的律法在江南徐州行不通吗?”
林穆早就料到有人会为了聚才居出头,也不下马,只是斜眼看了下田襄:“说话的是哪个?”
回答林穆的只是田襄的一声冷哼,如此目中无人的监察使司,田襄觉得并没有必要去理会。身后的张晖却和林穆打得交道比较深,颇为义愤的说道:“林察司,你无有缘由的要将我聚才居查封,大魏律的哪条哪款上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做了?你还问这是谁,这是长安鼎元陛下起居左史田襄、田左史。有他在此,岂容你如此践踏我大魏律法?”
林家的家业大体都在江南行省,京师长安甚少涉及。林穆也是没有想到,年方二五的田襄这么短的时间就坐到了鼎元帝起居左史的位置,还以为就是个小小的进士而已,才决定给田襄一个下马威,以报当年之仇。谁曾想田襄现在可是能直达天听之人,心内方感自己失策。
到底是商人世家出身的官吏,能屈能伸。心内衡量局势之下,高高在上的神态立马转变,翻身下马,大笑道:“我岂会不认识在徐州鼎鼎大名的田家少爷。田左史不愧是千年之才,短短时日便以身居高位,真是可喜可贺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林穆给足了姿态,田襄当然不好意思在不理人家,抱拳施礼:“林察司,我也是刚刚路过。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即要查封人家正经的食肆,颇感义愤,林察司勿怪。”
徐州谁人不知这聚才居是田襄的产业,田襄如此作态之下,倒是让林穆十分不屑,心底暗骂这田襄当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当然心底的想法毕竟是心里的,面上林穆没有展露分毫,只是回礼道:“田左史误会了。我也是昨晚突击审查违禁之人田锦,方知他当时就在这聚才居中交易,所以我今日带人前来取证,倒叫田左史误会了!”
“哦,我大魏律法规定,查封外间经营之所,皆要证据充分。我观这食肆掌柜的态度,好像林察司并没有给这位掌柜提供充足的证据便要直接查封人家食肆。林察司,你如此做,怕是不妥吧!”田襄也不是省油的灯,屎盆子谁都回扣。你不是想扣一顶参与违禁的事情吗,那好,我直接拿大魏律说事,也不怕你不应承!
周围人听了田襄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纷纷议论了起来,矛头直接指向了这位林察司。看着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林穆的心中按耐不住,冷哼了一声:“田左史,你我也不必兜圈子了。违禁之事在我朝乃是重罪,我也是连夜得到的消息,这才匆匆赶来,故而有些东西也忘了携带。田左史这么极力的反对我,难倒这里的东西与田左史有关?”
“林察司此话何解?”田襄见林穆将事情转到自己的头上,哪里会去接林穆的话茬,只是说道。“这聚才居乃是内人的产业,可不是仅凭某些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说封就封的。林察司也是辛苦,这样吧。如果林察司执意觉得这聚才居与违禁之事有关,那我今日做主。可当着众多百姓之面,聚才居敞开大门,随便林察司进去查搜。若是有林察司所说的违禁之物,那我聚才居没有二话,静候林察司处置;若是没有,哼哼,那就请林察司亲自给我个说法!”
田襄到来也就三言两语,林穆发觉自己已成骑虎难下之势。虽然自己是大魏三品大员,看着官职大过田襄,还是比不过田襄这样能够直接和鼎元帝直接说上话的官员。虽然自己可以强行将聚才居查封,拿田襄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旦田襄回京在陛下面前言语几句,这硕大的林家可能顷刻间灰飞烟灭。
想通其中厉害关系的林穆一时也沉默了下来,不知如何借坡下驴。
田襄当然不会给林穆过多的时间去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当即紧逼道:“林察司在犹豫什么,莫不是真的要用你那莫须有的罪名将正经经营的食肆查封?林察司呀,当年我成祖立国之时,可都没有你这样干过呀!”
田襄的步步紧逼让林穆更是左右为难,他向旁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咬咬牙说道:“田左史,那我就应承。。。”
还未说完,就被一声爽朗的声音打断:“林察司,何必如此呢?都是误会,是误会!”
田襄转头望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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