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各朝皆以商为最末,此说法也是从春秋商君那里而来。可是成祖立国之后,魏律有载,此四民者,皆魏国之子民,无分等阶。难倒以成祖之雄才大略,他会看不出商人不事生产,为国库带来负担吗?”
田襄的反问让曹伟无言地对,他总不能怀疑自己的祖宗吧,默默的摇了摇头。
田襄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根本没有关注曹伟的反应:“关于商人不事生产,我不敢苟同。举个例子,有这么两个地方,一个地方适合种粮食、一个地方适合种桑树。如果没有商人,那么适合种桑树的人们只好分出一块地来去种粮食,但是这样的结果只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是商人在此时出现,那么是否是这么一种情况呢,一地的粮食又便宜又好而另一地的桑树又便宜又好呢?虽然商人没有生产,但是无形中为大魏创造了更多的财富,是否是这样呢?”
田襄没敢停,他怕自己停下来以后就再也不敢在曹伟面前说出这番话了,毕竟他可是鼎元帝的亲儿子呀:“我观之历朝历代,之所以分分合合,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土地的兼并。。。”
田襄没有说完,就被曹伟打断了:“乐游,此番我俩前来所谓的也是新式印刷术。这个话题留待以后咱们再说吧,先把正事解决了。”
田襄话到嘴边,却没有再开口。他知道错过了这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在曹伟跟前提起了。不过这样也好,穿越到这个时候,说出的这番话田襄自己可是担着掉脑袋的风险的。
最近的顺利让田襄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个家天下的时代,祸从口出自己应该牢牢的谨记,再也不能偏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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