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但他对待一个人的珍视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有旁人没有的臭脾气,但同时也没有别的男人都有的那些臭毛病。
这就是燕九朝,她的燕九朝。
俞婉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长指一收,与她十指相扣。
俞婉温柔地笑了笑,安心地闭上了眼眸。
“你真的不吃醋吗?”
“闭嘴!”
好吧,还是吃醋了。
俞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甜甜地睡了。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燕九朝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与自己的一并揉碎,半晌,他深吸一口气,松了松力道,温柔地牵着她,闭上眼睡了。
小俩口的误会解除了,许贤妃的危机却刚刚来临,丞相府终究没轻易地原谅燕怀璟,翌日一下朝,皇帝便将许贤妃叫了过去。
许贤妃多日不被召见,突然能面圣了然而她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用脚趾头也想到皇帝宣她所谓何事了,一路上她想了不少为燕怀璟开脱的话,哪知最后竟然一句也没用上。
“陛下说什么?皇后……皇后她……”
皇帝正色道:“她的身子没大碍了,老五的婚事就交给她操持!”
皇后才出凤栖宫几日便操持起诚王的婚事了?虽说皇帝给的理由是诚王小时曾在凤栖宫养过一段日子,皇后算得上他半个母亲,由皇后操持他的婚事再合适不过,可若当真如此,为何早不把婚事丢给皇后?分明是丞相府找陛下告了状,陛下在替丞相府出口恶气,顺带着惩戒敲打一番他们母子罢了!
若是皇后把事情办得漂亮了,日后岂不是能顺理成章地要回凤印了?
这么一想,许贤妃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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