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压下我的金印去讨好陛下,还是开出什么条件让我能得到金印。”
皇后笑了笑:“你很聪明,怪不得能斗败那么多女人嫁入少主府。”
俞婉心道,女人不多,就颜如玉一个。
皇后望着阴森森的大殿道:“本宫在凤栖宫等了十年,就为等陛下赦免我,如今本宫已经不会去等了。”
入宫前万叔与她提过皇后的事,皇后是皇帝的结发妻子、太子正妃,皇帝继承大统后理所当然地封了她为后,只是好景不长,先有丽妃,再有许妃,皇帝的身边似乎始终不缺美人,为固宠皇后设计陷害许贤妃,却阴差阳错让身怀六甲的刘贵人遭了秧,刘贵人一尸两命,皇帝龙颜大怒降罪了皇后,只是到底顾念皇家体面与夫妻之情,皇帝没有废后,只让皇后安心待在凤栖宫养病,实则是将她幽禁于此处。
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许贤妃将计就计,一石三鸟,可他们怀疑没用,皇帝信任许贤妃。
皇后的手摸上早已松弛的肚子:“那个贱人害了本宫的孩儿!还想用这个鬼地方一辈子困住本宫,她做梦!”
万叔说,皇后被降罪时正怀着龙胎,是一个公主,半路滑胎了。
许贤妃固然可恶,但皇后陷害她也并不无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是罢了。
“皇后是希望我们出手对付许贤妃吗?”俞婉问。
皇后冷笑:“本宫知道你们与贤妃母子水火不容,不过,这个贱人是本宫的,本宫自会收拾她,你们只用让本宫出了这凤栖宫就好。”
说的容易。
皇后淡淡一笑:“本宫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可你想想,本宫把金印给了你,就是得罪了陛下,本宫也不容易,既然都不容易,不如公平交易。”
俞婉没吭声。
皇后看着俞婉道:“也罢,本宫就再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有关燕九朝的事。”
御书房。
燕九朝坐在轮椅上,见到了脸色不虞的皇帝。
皇帝与汪公公一样当他是在圆谎,没觉着他是真的不良于行了,皇帝懒得拆穿他,直言道:“你来得正好,朕正巧有话你说。”
“我也有话与陛下说。”燕九朝道。
有事皇伯伯,无事就陛下,这么多年来也亏得皇帝习惯了。
皇帝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可说的?你要娶一个民间女子,朕睁只眼闭只眼让你娶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极了。”燕九朝欠抽地说。
皇帝让他气得够呛,可好歹记得正事,压了压火气对他道:“朕已经为你选好了,总督府千金,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怀瑾握瑜,心若芷萱,与你再相宜不过。”
燕九朝的脸上没有意外,只眉梢一挑道:“这么高的身份嫁过来做个妾,委屈了吧?”
“谁让她做妾了?”皇帝道,“你将来继承王位,她就是燕王妃,至于你娶进门的那个女人,朕会许她一个侧妃之位。”
乡野村姑能成燕王侧妃都是她高攀了。
燕九朝道:“那个女人可是陛下御赐的天下第一厨。”
皇帝正色道:“这是两码事,你是娶妻,不是请厨娘!”
“她不是厨娘。”燕九朝沉下脸,“她就是我的妻子。”
皇帝冷声道:“朕不同意!三媒六聘风风光光地过门已经给足她面子了,她休想成为燕王妃!”
燕九朝将燕王的金印吧嗒一声扔到了皇帝的书桌上:“这燕王的位子,谁爱坐谁坐!”
皇帝拍桌而起:“燕九朝!”
皇帝气坏了,这臭小子为了一个女人竟连燕王之位都不要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舍弃的是王位吗?是整个燕王府、整个燕城!
“陛下!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汪公公见状不妙,冒着砍头的风险走了进来,为皇帝顺着气,对燕九朝语重心长道,“少主,陛下都是为了你好。”
燕九朝冷冷一哼,推着轮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皇帝气了个倒仰:“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朕惯出来的好侄儿!都敢当众给朕甩脸子了!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他!”
“陛下这是何苦呢?”汪公公暗道,您舍得杀,早不知杀了多少次了;您就算不杀,这孩子也没两年活头了。
汪公公见皇帝没不耐烦,忙接着劝道:“少主他一身反骨,吃软不吃硬,依奴才看,陛下也不必着急,少主没处过女人,难免有股子新鲜劲儿,等这阵劲头过了,他对那个女人也就淡了,届时您再把各家千金往他跟前儿一放,都不用您催他,他自个儿就能挑上。”
皇帝道:“道理朕都明白,朕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和他爹一根筋!”
燕王娶上官艳也是遭了反对的,原因无他,上官艳身份太贵重,先帝不希望一个“野种”拥有如此强大的后台,先帝给少年燕王择定了一门不低不高的亲事,少年燕王闹退婚闹得满城风雨,可不论怎样上官艳与燕王都算得上门当户对,因此皇帝当年倒是并不反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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