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弃了。
“我下去做花瓶,那你做什么?”云以沫憋不住了,问他。
“东道主!”这个派对若不是打着升学的旗号,他又是凌家的长子嫡孙,他才懒得掺合。
“家里的花瓶够多了,价值连城的也不少,何必还要我滥竽充数。”云以沫赌气说。
“行走的花瓶比较让人赏心悦目。”凌相濡不说,其实他是把她当女伴的。
“我才不想当花瓶,做摆设。”云以沫不满的嘀咕。
“想不想都得做,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得听我的。”凌相濡心情好好的说。
大概男人都有一个恶趣味,越是把人逗得一脸委屈,惹得她快炸毛,越是觉得有趣。
“哪有监护人这样‘逼良为娼’的!”云以沫倒不是觉得定定坐在那里当花瓶委屈,而是被他定义为花瓶委屈。
“笨,你就这么理解逼良为娼?”凌相濡皱眉,他本能的不允许“娼”这种字眼落在她身上。
“我就是比喻一下嘛!”云以沫吐吐舌头,听他的语气,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
“比喻一下也不行!暴露你的文学修养!”
“霸道!”云以沫又默默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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