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验：吹肥皂泡……

    尽管觉得自家师父有点幼稚，张正心还是耐心地定心流云吹完了肥皂泡。

    “师父，这……”

    “别急，”流云拿着铁管，蘸了一下肥皂水，然后插进了已经吹好的肥皂泡里，有吹了一个，然后才抬起头，笑嘻嘻地盯着张正心，“虽然空间远比这套在一起的肥皂泡复杂，可基本的原理是相通的。”

    说着，流云将铁管插进了内层的肥皂泡，将里面的气放掉了，外面的肥皂泡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我知道了！”张正心得意地举起了手，“师父的意思是，空间类法宝法宝越大，对外面的空间影响越大！”

    流云的脸直接黑了：我都说了，空间远比肥皂泡复杂，你还偏偏怎么简单怎么来……

    “师父，”王语嫣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桌面上的肥皂泡，“您的意思应该是，空间类法宝对外面的影响微乎其微。”

    流云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还有一点你们要注意……”

    流云将实验重新做了一遍，只不过肥皂泡全都是用法术吹起来的，而内层的肥皂泡是利用外层的空气吹起来的。

    之后，流云又将内层肥皂泡的空气开口放了出来……

    见徒弟们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流云微微点了点头……

    空间远比肥皂泡要复杂，更何况张正心等人还对立体几何一窍不通，学起来就更困难了。而且，多维空间的描述涉及虚数体系，在流云原本所处的星际时代，多维空间也是最前沿的学科。

    第二天，上科普课的流云，拿出了专门制作的教学工具，一个奇形怪状的瓶子。

    看到瓶子之后，李语薇乐了：空间数学的起源，克莱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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