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奇了。
“早听闻纪大助理有个年轻貌美的妹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纪小姐,你舞跳的这么好,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学舞蹈的吧?”
纪筱筱冷笑两声:“呵呵,你还真是猜错了,我学画画的。”
“学画画的?那更厉害了,不是专业的都发挥的这么好,专业的一定炉火纯青了,纪小姐,你让我刮目相看。”
“行了,少在这里阿谀奉承了,你到底谁啊?”
“在下正式的介绍一下,鄙人姓薛,名薛川。”
“薛川?”
纪筱筱拉高了两个音斗,错愕了几秒:“莫不是那个曾经跟顾槿妍订过婚的薛氏大少爷?”
“正是在下。”
薛川夸张的摆出一个绅士的动作。
“呵呵呵,原来是你啊。”
纪筱筱饶有兴趣:“对你的名号我可是早有耳闻,来你跟我说说,你们当时都订婚了,为什么后来又没在一起?”
薛川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干什么要跟她在一起?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犯贱,也只有贺南齐那个傻瓜,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这句话实在是太能与纪筱筱引起共鸣了,她今晚的心境莫过于此,完全跟薛川想到了一块。
“你也这么觉得吗?我也这么觉得,我一点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好,除了勾引男人那点媚术。”
“我就是知道她不是个好女人,才坚持要退婚的,当时外界还一度盛传我去世了,不知道这个事你听说了没有?反正这中间经历了很多,所幸最后我摆脱了她,不然我的下场恐怕不知道多凄惨,像那个贺家的三少爷一样。”
“我当时在国外留学,对你说的事不是很清楚,不过她是怎么祸害了贺南越,这个我是知道的。”
“她其实是个不详的女人,但凡跟她沾上关系,身边必然不幸连连,你瞧着她自己父母都被她给克死了。”
“对啊,我南齐哥本来好好一大家子,自从她出现后,现在也是一片落败,你简直太有眼光了,这就是个只会给人带来灾难的女人,可惜我那个傻子南齐哥怎么也醒悟不了,至今仍跟她纠缠不清!”
“你看着好了,贺南齐如果一直跟她纠缠,他倒霉的肯定还在后头。”
……
贺南齐从白天离开监狱后,就一直在想贺利达死亡的事件。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总缺一个茅塞顿开的领悟点,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顾槿妍听,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她能提供一些他想不到的线索。
“你的意思,他整个晚上只从牢房里出去洗了一次澡?”
“狱警的说辞是这样的。”
“那其它犯人都看到他了吗?也就是说,狱警说他去洗澡了,其它犯人有没有亲眼瞧见他真的去洗澡了?他也有可能没去呢,正好在这个过程中被人给加害了。”
“等等——”
贺南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拍顾槿妍的肩膀:“让你帮我分析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你先睡,我出去打个电话。”
贺利达出去洗澡是肯定洗了,这一点他相信小狱警不敢撒谎,但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顾槿妍说到了,有没有人亲眼见到贺利达去洗澡?
换言之,谁可以保证,那个洗澡的人就一定是贺利达?
贺南齐来到外面客厅,拨通了纪官杰的电话,交代了他一些事,之后便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电。
二十来分钟后,纪官杰回了电话过来。
“贺总,您猜的没错,虽然您二叔是重囚犯,但因为忌惮你的原因,你又交代他的命暂时要留着,监狱方怕出什么意外,便给予了他特殊的照顾,比如,他不用跟一堆亡命之徒一起洗澡,他有单独的淋浴间,避免了跟人抢水发生肢体上的冲突,吃饭也是一样,有单独的餐厅和更好的伙食, 单从这些方面来看,监狱还是把他放在首位的,想轻而易举的谋害他,应该是挺困难的。”
“那他最后的死亡地点是哪里,确定了吗?”
“这个也确定了,就是餐厅。早上吃早饭时,狱警见他一直没出来,进去时就发现他没有呼吸了。”
一切都验证了贺南齐的猜测,他蹩起眉头:“看来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趟监狱。”
“贺总,你是发现了什么?”
“我想我是发现,我那位二叔真正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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