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吊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不如一次死个痛快。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我今天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什么时候说真话,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邵红又被放下海里五六次,她的声音已经喊的快要嘶哑的叫不出来了,一张脸也惨白如纸,整个人奄奄一息,顾槿妍看不下去了,悄悄的俯耳对贺南齐说:“要不算了吧,也许她真的只是偷了我的项链并不是放腊梅花的人,看她的样子真的叫人于心不忍……”
贺南齐纵横商场数年,凭的可不是妇人之仁,他耐心的解释:“妍妍,有句话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落到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还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一时心软,后患无穷。”
他撇了眼身后一堆心惊胆战的佣人和保镖们:“何况我这也是杀鸡给猴看,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今天可以有邵红,明天也可以有李红,只有让他们从心里敬畏,才不敢生出叛逆之心。”
虽然不忍直视,但顾槿妍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贺南齐说的句句在理。
邵红终于忍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折磨,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句:“我招,我全部招出来!”
“放下来。”
贺南齐一声指示,邵红被从铁杆上放了下来,她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嘴里喷出几大股海水后,虚弱的坦白:“没错,腊梅花就是我放的,指使我的人不知道是谁,我不认识他,他给了我一大笔钱……”
“你在岛上是怎么接触到外人的?”
贺南齐非常犀利的质问。
邵红趴在地上,有几秒钟的迟钝,视线睨到蔚蓝的天空,她指了指天:“是从那上面扔下来的,他一直跟我保持电话联系,我按他吩咐的做就可以了。”
“把你电话拿出来,现在拨给他。”
邵红纹丝不动,贺南齐一个眼神,鲁明打开了她的包,摸到了一个手机,递到她面前:“哪个号码,找出来。”
邵红翻了一圈,突然身子一抬,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将手机抛向了大海。
“你……”
贺南齐暴怒,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安抚他,他已经失控的将邵红扔进了大海。
“为什么要把手机扔了?”
鲁明抓起她的衣领质问。
“那个人说了,如果我敢把他的号码泄露给任何人,他就会杀我家人灭口。”
似乎是很合理的说辞。
贺南齐暂时压抑着怒火:“如果你不把那个人的信息告诉我,我也可以杀了你家人灭口。”
“不要,贺总,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你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那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邵红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挣扎,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只有一只耳朵。”
“你是怎么认识的他?”
“几天前我跟着游艇出岛时他找上的我。”
这一点也符合,贺南齐给每一个佣人和保镖一个月都有三天的假期,这三天他们可以离岛自由活动,或是看望家人或是外出购物。
“你已知的信息只有这些?”
“是的。”
“好,我告诉你,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的家人为此付出代价!”
“鲁明,现在把她带到离岛远一点的地方扔掉,记得越远越好,不要脏了这里的海水。”
贺南齐视线睨向众人:“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背叛主人的下场,如果下次有人敢再和她一样,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她更惨!”
人群解散后,顾槿妍看了眼呆滞的邵红,她已经被鲁明拖到了游艇上,也许马上就要葬身鱼腹,咬了咬唇,她做了一个决定——
“南齐,放她一条生路吧。”
贺南齐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知道放了她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她有可能马上去给幕后人通风报信,但是杀了她,其实也没什么作用。”
“比起她去通风报信,我情愿她没有任何作用。”
“你可以先把她关着,等到找到那半只耳朵的人,再放了她也不迟,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时被利欲熏心,只要是凡人,总会被一些利益诱惑,权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积一些福报吧。”
一提到孩子,贺南齐就心软了:“你呀,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却有着一副菩萨心肠,好吧,就依了你。”
顾槿妍娇嗔:“我哪有长得凶神恶煞……”
贺南齐对鲁明交代:“先把她在岛上找个房间关起来,另外通知纪官杰,全城搜捕一只耳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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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以为就这样了,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明天再给们一记暴击~!!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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