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两情若是长久时,不在朝朝暮暮。”
“呵,在毛里求斯时你可不是这样说,我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贺先生你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为了你的兄弟,你什么都可以变了!”
“我说了我会经常去看你。”
“不必了,我已经看透了,你不能放弃南越,那我就放弃你吧,贺南齐,我们结束吧!”
贺南齐捏住她的手腕,英俊的脸赫然间扭曲成了暴怒的狮子:“顾槿妍,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放弃你!”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不能放弃我,那就跟他坦白,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可以替你说!”
顾槿妍说完,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凌晨一点,顾槿妍边喝酒边给秦九茴打电话,在电话里哭诉自己的遭遇。
“九儿,你说你怎么那么毒舌,一下子就把我一语成谶了呢……贺南齐他把南越当成宝,把我当成草,他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叫我去德国,三个月,三个月啊……我认识他才多久……”
“我明天就去跟贺南越摊牌……我好好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我求他也好,我给他下跪都行,只要他肯放过我……”
秦九茴听她醉醺醺的讲了半天,才慢悠悠在电话里没好气奚落一句:“顾槿妍,爱得那么累,不爱会死吗?”
“在我看来你活该,当时我就跟你讲了这件事不能让步,你不听我的,现在倒跑来跟我哭哭啼啼了,谁可怜你啊。”
……
一早,顾槿妍来到仁信医院,经过一晚的醉生梦死,她已经冷静了许多。
贺南越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床边,顾槿妍一走进来,他便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妍妍。”
顾槿妍微不可寻的叹息了一声,径直朝他走过去:“你怎么样了?听你哥说你昨晚又发烧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槿妍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她有些怀念没有做手术前的贺南越,那个时候她可以无所顾忌的跟他说笑。
现在的贺南越让她觉得害怕,哪怕是一个眼神,她都怕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幻想。
“南越,去德国……我真的不太愿意。”
“我弟弟在法国读书,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在身边,如果我再离开家,虽然不是很长时间,但他们也会难过。”
“我希望……你可以理解。”
贺南越苍白的面孔转向窗外,“没关系,那我也不去好了。”
“南越!”
“这病房里太闷,你能不能带我出去走走?”
没等她同意,贺南越已经率先下了床:“我想去海边吹吹风。”
顾槿妍开车将贺南越带到了海边,一望无际的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海面波光粼粼,一群海鸥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
贺南越想下车,顾槿妍拦住他:“你还在发烧,外面风大,你坐在这里就好。”
沙滩上有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开心的奔跑着,顾槿妍观察了一下贺南越的表情,轻声说:“你以前跟她一样,一到海边,就喜欢捡贝壳。”
“那我捡的贝壳一定都送给你了吧?”
顾槿妍怔愣住,因为他说的没错,在塞班岛上,他确实是送了她满满一大包贝壳。
她正不知如何回应,捡贝壳的小姑娘突然向他们跑来,言笑晏晏变魔术似的将一束从未见过的花从车窗递了进来:“姐姐,送你们一束花。”
顾槿妍错愕了一下,微笑着伸手接过:“谢谢。”
她放到鼻端嗅了一下。
……
贺南齐匆匆结束一场会议,赶到仁信医院时却发现贺南越不在病房,他眉头一蹩叫来护士长,色厉内荏的问:“ 南越少爷呢?”
“贺先生,南越少爷跟顾小姐一起走了。”
放在以前贺南齐完全不担心,但蓦然想到昨晚顾槿妍说要跟南越摊牌的话,他心中便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立马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通了,无人接。
再打,还是无人接。
“他们有没有说去哪里?”
“好像说是去海边散心。”
贺南齐面色阴沉的立刻调转步伐,一边朝外走,一边继续拨打电话。
外面纪官杰正坐在车里等boss,见boss出来脸色不对,急忙问:“贺总,出什么事了?”
“去海边。”
纪官杰迅速发动引擎,贺南齐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未等对方开口,他便大声问:“妍妍,南越呢?!”
“二哥。”
贺南齐僵住。
“你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槿妍跟你没有关系,你们没有瞒着我偷偷交往,我跟她是订了婚的,她不是你的女人……”
贺南齐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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